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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蓁蓁，蒋大美女，你在哪？”
“蒋接引使，出来聊聊啊！”
“蒋接引使我找你有点事，出来聊聊啊！”
“妈的！蒋蓁蓁你在哪？”
“艹！蒋蓁蓁你给老子死出来！”
半天过去，半夜的兴州市第一中心医院依然阴风阵阵。
“蒋蓁蓁你不出来是不是？”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这一夜。
兴州市第一中心医院所有睡着的人全都挨了曹汉忠的黑手。
男女老少一个都没放过。
可惜。
别说那句“变态，”曹汉忠没有听见。
就连那句相对温柔的“人渣，”曹汉忠也没有听见。
失落的他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再次躺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忙了大半夜无用功的曹汉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
是曹若菊带着苏巧荷两人前来送早餐。
早餐依旧是些汤汤水水。
一碗有些稀的白米粥。
还是先前的操作，曹若菊捏着曹汉忠的脸颊，一旁的苏巧荷用勺子，盛上一些，放在嘴边吹冷，接着碰一下自己的嘴唇试了试粥的温度，感觉没有问题，这才小心的喂下。
两人只经过了昨天的一次配合，就已经十分默契了。
白粥的味道很淡。
那清淡的滋味，让曹汉忠眉头皱的死死的。
昨天夜里的鸡汤好歹还有点咸味和鸡肉的甜味。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不说别的，为了不再吃这淡出鸟味的白粥，自己也得找到蒋蓁蓁那丫头，问问她自己该怎么醒过来。
门被人推开。
病房再次走进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女的是徐姗玫，男的曹汉忠并不认识，不过看年纪并不年轻，同样在五十岁那样，看年纪应该不可能是把自己撞成植物人的那小子。
“妈，爸。”苏巧荷对进来的两人打了一声招呼。
徐姗玫眉眼中带着一丝喜悦，她发现今天的曹若菊没有像前几天那样黑着一张脸：“曹阿姨，怎么样？还好吧？”
曹若菊不知道徐姗玫究竟问的是什么东西，笼统的回答了一句：“勉强吧。”
“勉强就行，勉强就行，只要你喜欢就好……”
曹若菊这才明白，徐姗玫问的是自己对苏巧荷的满意度，当下也不解释。
两口子在一旁，等着曹若菊和苏巧荷喂好了曹汉忠的早餐。
苏巧荷拿着餐具进到卫生间清洗。
苏永长也偷偷跟了进去。
“巧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