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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门还没关。”
“关个屁，那些玩意，对你手上的东西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不一会刘泽就被拖到了王建国的店里。
“小王，给我过来，这就是你给我介绍的好买主。”李文兵觉得格外恼火，主要是今天自己要是不来这一趟，还发现不了，这来了倒好了，直接把自己气炸了。
他不气刘泽，就是气自己，为什么自己拿着这东西小十年，愣是没发现。
“咋了，李老。”
好巧不巧，此时的王建国手上刚好有一只洗，而且釉色和刘泽手中的这一只差不多。
只是两者虽然形像，但是神完全不同。
“哟，刘先生你也带了一只汝窑啊？”
王建国拿着手中的而这一只汝窑，开口道：“这是这大爷刚送来的，说要在我这卖，我说不收他还说我不识货。”
王建国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个大爷，开口道：“大爷，不是我说，这全世界就只有八十九件传世的汝窑。”
“我这是第九十件。”老大爷格外确定的说道。
“大爷说真的，你这个就是现代工艺品，我是真的不收的。”王建国从最初的看不好，到之后的不真，再到现在的就是新的，一遍遍的加重语气就是为了让这大爷打消那不切实际的念头。
再加上看到刘泽手里这一件，便下意识的对比着说道：“大爷，您看啊，你这一件上面火气都还没退，典型的新仿仿，釉色呢也是化学釉，你看看人家手里的这一个，您对比一下，这仿的多好。”
王建国一边说着，一边端详着刘泽手里的这一件洗，看着看着就放下了大爷的那洗子。
“刘先生，你这一件仿得还真好，都挑不出毛病嘞。”
“呵呵。”李文兵捂着胸口，感觉心脏在直抽抽。
这他妈能挑出毛病吗？人家那就是老的，就是汝窑。
李文兵很想这么说，但是此时的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气自己气得。
他看着刘泽，张了张嘴。
而王建国看得更入神了，一边看，还一边连连赞叹。
“要说刘先生，不愧是刘先生。你这拿出去说是第九十件传世汝窑，都有人信。”
他说着看向刘泽询问道：“我能上手看看吗？”
“你可小心着点。”李文兵终于蹦出了一句话。
“害，不就是个仿品嘛？有啥大不了的。”王建国大咧咧的说道。
同时看向那老头，笑着道：“大爷，来你看看这瓷器。”
那大爷凑了过来，王建国也开始介绍起来了。
“您看看，这标准的天青色，很典型的北宋时期的特征。”
“你再开，这开片，这老化痕迹，多明显。”
王建国说着又翻了底，指着底说：“哟这火石红，也没问题，你看看这仿得多好，活石红也是宋代的模样。”
王建国一边说，边赞叹，“啧啧啧，还有这包浆，老道得很。”
“这所有的特征，简直就和博物馆里的一模一样，就是釉面更通透了，不过这是北宋的特点，不是南宋的乳浊釉。”
说道这里，王建国的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他看着看了看李文兵，又看向了刘泽，声音打着颤。
“刘先生， 这，这，这。”
“这他妈就是汝窑，你个智障。”李文兵一声怒吼。
王建国的手一颤，洗子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