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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万人之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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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一旬又这样过去,临近年关,各个运粮队也陆续返回,多数在返回路上领取粮食和钱财就各自散去,返回原籍,能一路到城外的也只有为数不多的附近的农户,到了城外也就回家了。

近些日子,闲来无事,韩采菲正在书坊后院指点秦谦练习一门叫做《五虎断门刀》的刀法,起初时,秦谦听到这门刀法是拒绝的,这不就是那些电视剧小说里路人甲乙丙丁的看家功夫吗?最有名的恐怕就是只能打红背心的十八哥了。

只是看韩采菲演示一遍,秦谦就改变了主意,不同武功修为的人,使出同一种武功的效果也是天差地别,韩采菲用树枝作刀,一套刀法使的风雨不透,细细的树枝竟也隐隐有虎啸龙吟之声,一时间感觉气劲纵横。

秦谦当即改变主意,虚心学习。

这《五虎断门刀》流传甚广,因年代久远,失佚数招,现在韩家所传下的版本仅剩五十余式,一招一式拆解,秦谦学的倒也似模似样,这不几天功夫也就练的熟了,只需韩采菲偶尔指点。

正在妇唱夫随之际,吴老头小跑到后院,急急说道:“小姐,姑爷。宫里来了传旨的公公,正在书坊门前等着呢。”

韩采菲心思急转:“自从父亲与太子当年抵御蛮族劫掠,误中埋伏双双阵亡之后韩家在朝里就没有当官的,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小捕头而已,虽然父亲是太子义兄,却不是皇上义子,怎么会有圣旨呢?”

秦谦闻言,也不禁愕然,不过也无暇多想,和韩采菲感到书坊门前,听小太监介绍。原来是监国太孙的令旨,索性不是皇上的圣旨也不必准备香案,二人只是躬身抱拳,等待小太监宣旨。

那小太监见二人施礼,清清嗓子,展开明黄锦帛,尖细嗓音道:“大吴监国太孙敕曰…”

待宣读已毕,韩采菲接过令旨,手指夹着一块银子,那小太监也不含糊,袖子一挥,银子便已经装入袖带,手法熟稔异常,人来人往的街上,没人发觉异样,便已经完成打赏。

待那小太监走远,秦谦才问道:“夫人,不知太孙令旨说了什么,之乎者也,我听的迷糊…”

韩采菲一听夫人二字,脸色一冷,又醒悟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发作不得,又见秦谦满脸得意,不禁好笑,二人相处日久,她了解秦谦是有色心没色胆,着实是个“老实人”,旋即道:“夫君,我们进去说。”

秦谦见韩采菲第一次叫自己夫君,不禁心中惊喜,更得意,随着韩采菲到了书坊二楼。

韩采菲坐定,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秦谦也倒了一杯幽幽道:“和你成婚的原因与你说过了,我也知道这样对你不公,不过你要是听话,我可以允许你纳妾的,一年之后你我就可以合离,届时两不相干。”

秦谦连忙道:“能为大人效力实在是属下荣幸,纳妾什么的无需再提。”

见秦谦如此识趣,韩采菲点头道:“如此甚好,太孙说,你我二人新婚,未曾有所赏赐,这次赏宫女十名…”

秦谦心里一喜,下意识脱口问道:&34;真的吗?怎么不见美女?&34;随即醒悟中计,怎么可能赏赐宫女呢?即便是宫女在名义上也都是皇上的女人,但是想要收回出口的话却已经来不及了。

听秦谦如此说,韩采菲俏脸一板,手就要碰到腰间鞭子,秦谦赶紧补救道:&34;怎么不见美女,赶紧给送回去,属下月俸微薄,养不起这么多人。&34;

本来是想逗弄一下秦谦,韩采菲却不料自己莫名生气,听秦谦胡扯又忍不住发笑。

秦谦见躲过一劫不禁松了一口气。

韩采菲心中诧异,为什么听到秦谦不愿纳妾就欢喜,听到他在意别的女人就生气,是因为有名无实的夫妻名分?还是因为秦谦对自己助益甚大,甚至还救了自己一命?或者感激那晚没有趁人之危?还是别的什么…

二人相处日久,暗生情愫实属正常,这个年代礼教虽然衰落,但是仍旧是父母之命的先婚后爱的模式居多,因此,全无经验的韩采菲难免陷入迷惘。

老油条秦谦却是不同,见韩采菲沉默,小声道:“夫人,怎么了?太孙除了赏赐宫女还说什么了?”

韩采菲闻言回过神来,暗想且让他占些口头便宜又能如何。好笑道:“哪里有什么宫女,我方才听错了,上面是说听闻你我成婚,才想起儿时光阴,要你我二人明日进宫赐宴叙旧。”

秦谦酸酸的说:“原来夫人与皇太孙青梅竹马。”

韩采菲听秦谦语气酸溜溜的莫名的心里高兴,旋即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哪里是什么青梅竹马,那时候大吴初立不久,各地尚有各种反对势力,今上和诸子皆四处征战,平定天下,先父与太子是结义兄弟,自然一同征战,大人们征战在外,许多孩子都放在一起安顿,那时候所有孩子都是我的跟屁虫,我是他们的大姐大,自然也包括现在的太孙了,这要算是青梅竹马,那与我青梅竹马的至少还有十几个王子、公主、郡主、世子呢。”

秦谦恍然,心中一惊,问道:“那夫人岂不是郡主?我岂不是成了郡马?”

韩采菲嗤笑道:“你休要做梦了,郡主成婚岂能不声不响?先父虽然是太子的结义大哥,却不是今上义子。太子和先父尚在之时结义名分都不被宗人府承认,我只是区区一副将之女而已,更别说先父和太子亡故多年了。”

说着说着韩采菲不禁有些黯然。

秦谦见此,不禁心里一软,手不自觉的搭上韩采菲香肩,柔声道:“彩菲不必忧伤,凡事有我,定然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韩采菲愣了下,看看秦谦的手,身形一抖,秦谦不知怎么只觉得一股巨力由手臂传到全身,立时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坐在地上。

秦谦呆了呆,天旋地转迷迷糊糊就坐在地上愣了一下,疑问道:&34;夫人,难道这就是沾衣十八跌?&34;

韩采菲看秦谦窘态,不禁好笑:&34;不错,挺有见识的嘛。&34;

秦谦暗道:&34;多看过几本小说有什么稀奇了。&34;

秦谦站起身来,掸掸身上尘土,说道:“那么,如此说来,明日我只管吃喝,不必担心戴绿帽子了。”

韩采菲跺跺脚道:“休要胡说,什么绿帽子,也不知羞,太孙比我小五岁,简直就是个孩子。”

秦谦恍然,心道:“原来太孙还是个孩子,怪不得韩采菲宁愿假称失身也要拒绝入宫为妃,却想不到弄巧成拙,韩母怕出丑,四处找人接盘,如此一来却是便宜了我。”

想通此节,秦谦喜不自胜,哈哈笑道:“原来如此,那确实是我多虑了。”

韩采菲白了秦谦一眼,嗔怪道:“至少合离之前,你不能纳妾,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给你戴什么绿帽子。”

秦谦瞠目结舌,暗道:&34;这又算什么约定了。”

奇怪道:“那为什么不将错就错,假戏真做,生米煮成熟饭…”

韩采菲脸瞬间红透,不过还是强自镇定道:“我早就想好了,我的夫君一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状元才英雄胆,有朝一日…”

秦谦插嘴道:“夫人,你先吃点菜,别光喝酒了…”

韩采薇愣了一下:“吃什么菜,喝什么酒?,”

旋即韩采菲醒悟,喝道:“好个小斯,你讨打。”

秦谦一把抄住韩采菲打来的手,说道:“给我些时间,必然能…”

还不及说完,韩采菲抽出玉手,有些娇羞道:“莫说不给你机会,你武艺若能胜过我,我才好考虑,这可是最低要求。”

如此打打闹闹之间,二人又互生几分好感。

秦谦说道:&34;那你继续教我练刀法吧。&34;

随即二人又到书坊后院还是练习五虎断门刀去了。

见秦谦经过这些日子的练习,刀法已经熟练,韩采菲有些手痒,索性二人各持树枝,互相拆招,开始时两人还一招一式的慢慢对练,熟悉套路之后,秦谦出招越发迅速,二人拆招越来越快,如果有旁人在场观看,定然要忍不住喝彩。

只是终究初学乍练,出招越来越快,秦谦步法有些凌乱,一个踉跄自己就把自己拌倒,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秦谦好像飞了起来似的扑向韩采菲,事发突然,韩采菲也只得丢开树枝,以防误伤,想要调整步伐好站稳些,却已经来不及,一瞬间,秦谦就牢牢的把韩采菲扑倒在地,成大字状的秦谦,扑在韩采菲身上,好一个饿虎扑羊。

练武过招,有什么意外也没有什么稀奇,只是练了大半天,虽然深冬,也是大汗淋漓,索性在后院,没有其他人,为了凉快些对练之前二人都宽去外裳,只着中衣,这一下不要紧,秦谦直觉身下温软异常,嗅一嗅还有体香萦绕,一时间忘乎所以,竟然仔细感受起来,浑然忘我。

韩采菲惊呆了,愣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的遭遇不禁让她有些失神。醒悟过来又羞又怒,猛的推开秦谦,拿起兵器架上的外裳急急忙忙就跑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