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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见过，一时看得出神，并且嘴里嘀咕个不停。
“美人鱼？肤白、貌美、大鱼尾。”
话说，美人鱼这样算不算在洗澡？
而他在偷看。
逃跑是不可能逃跑的。
一来不舍，二来也跑不掉。
大家都修仙，他是炼体期巅峰，除了外门弟子，绝对垫底，不被发现才古怪。
况且，直觉中一股朦朦胧胧的气息笼罩了他。
“哪来的恶贼？”
“嘤嘤嘤。”
果断变回小白泽，不怂。
水花瞬间炸开，人影闪到岸边，鱼尾变人腿，一把揪住后颈，手法娴熟。
“你是谁家的小妖精，怎么乱跑。”
“呵呵……我叫叶书轩，路过，路过。”
小爪子不忘作揖卖萌。
“咦？这名字好像听过，小师叔？”
被人拽在手里喊小师叔，好羞耻！
“不错，本师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挺挺胸，刚做到一半的豪迈状就被一只小手拍散。
“嘿嘿，我知道小师叔的光荣事迹，婴儿期神兽。为求仙人收入门墙，苦苦在山下哀求，最后通过通天桥考验才算正式拜师。”
嗯？
谁瞎编的故事！
不过，少女如凉风般的笑容，让叶书轩看得愣神。
“我叫水柔柔，一只人鱼，算是你的师侄，喊我柔柔就好。”
“噢，柔柔。”
水柔柔摇了摇手中的小白泽，满脸欣喜，眼睛一闪一闪，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
“小师叔，你这么可爱，平时吃什么长大的呀？可爱果？”
“啊呀！我那里有美颜养容的冰枣，吃上一个冻一冻能锁住肌肤水分。”
“不过，这小身板，嘻嘻，好像不太行。对了，我可以去偷师父的药酒，听说对男孩子最补，婴儿神兽也算男孩子吧？”
遇到碎嘴的少女，叶书轩非常晕，不知道该如何跟上聊天节奏。
放弃治疗，小白泽舒服地享受着按摩，静静等待少女卡机。
一会儿后，嘀嘀咕咕的话语声出现空档。
“柔柔，谢谢你的好意，我要去修炼了。”
“噢！好像听师父提起过，白泽小时候尾巴毛茸茸，好好利用这一点，能够将魅惑发挥到最大。”
“魅惑？”
“我是玄玄尊者的弟子，别看他老实巴交，实际擅长不少东西，魅惑是其中之一。”
“……”
叶书轩有点没辙，碎嘴少女在卖三师兄的老底，听下去会不会有危险……
“小师叔，不跟我去尝尝冰枣吗？或者偷师父的藏品试试。”
“……”
早知道刚被发现就跑了，冲这种不设防的性格，根本没意识到被他偷看洗澡。
人鱼游个泳怎么能说是洗澡？
“小师叔，要不带我去你家，听说无妄师叔的好东西有许多，早就想去偷……呃，嘿嘿。”
说漏的话，让叶书轩感觉这位碎嘴少女不简单，怕是个惯犯。
“柔柔啊，师叔真的该走了，再聊下去时间不够修炼啦，我们下一次再见。”
“对，对，修炼，我给小师叔提个醒。”
拎住小白泽的后颈，面对面，水柔柔原本营造的氛围突然消散，眼神深邃，人影在月光照耀下变得高大压抑。
“师父的魅惑传承只能传一人，我劝你识相点，你会识相的对吧？千万不要选，若是不听话，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