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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
“和你一样。”
“我问得是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什么叫和我一样？”
“这还不清楚吗？你是男的我就是男的，你是女的……”
“砰！”
带头警察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他的动作没有吓到厉无咎，反倒是把边上做记录的女警察吓了一跳。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带头警察。
“宋警官……”
宋警官有些不自然，今天我是怎么了，
怎么我就那么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呢。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职业？”
“我送过外卖”
“我干过公司文员。”
“我做过公司经理。”
“我开过贸易公司。”
“……”
“你问的是哪一个？”
“……”
宋警官的额头的青筋鼓了起来，
好像二次元人物脑门上浮起的黑线。
他一字一顿的说：
“我问的是你最近是干什么的？”
厉无咎看着宋警官露出一丝哂笑。
“最近啊？你早说呀！我昨天刚刚失业。”
宋警官闻言心中一喜，无业人员，那就好办了。
“今天凌晨有人举报说你打人了，你承认不承认？”
“这个你说的是谁？地点在哪儿？有证据吗？”
宋警官冷冷一笑。
“庄毕凡你认识不？你就在你家门口打了他。”
“证据就是你报警，警察把他带回了警察局。”
厉无咎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既然你也说是我报警送他来了警察局，
那么前因后果你了解过吗？”
宋警官嘿嘿笑道：
“前因后果和我现在询问你无关，我只问你是不是打了他？”
厉无咎的眼里露出了精光盯着宋警官。
“现行的法律建立在因果关系之上，
你说前因后果与你的问话无关？”
“宋警官，我都想知道你的警员证是怎么来的了。”
宋警官被噎的不行。
边上的女警察想笑不敢笑，憋得小脸通红。
宋警官瞪了一眼女警察。
“厉无咎，你老实点！”
“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别嬉皮笑脸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们的政策。”
厉无咎摇了摇头，一脸不屑：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宋警官，你还嫩了点。”
宋警官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厉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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