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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周启军要自己时刻监视这个人，
那么反过来说，
这个人一定让周启军感受到了威胁。
想到了这个人，赵丽娜迅速爬了起来，
也不管她的淡妆已经被泪水划花。
感到疲惫的厉无咎，
被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发出的震动惊醒。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有些懒散的接起了电话，
声音中的疲惫怎么也藏不住。
“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子怯怯的声音。
“是厉局长吗？”
厉无咎听到对方的称呼有了些许精神。
能够这样称呼自己的，绝对是认识自己的人。
“是我，你是？”
那个女子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厉，厉局长，我是魔都警察局网监部赵丽娜。”
厉无咎扬了扬眉毛。
赵丽娜他听说过，夫妻二人都是警察局的警察。
自从她的丈夫受伤以后，
哪怕再多的人劝说她离开她的丈夫，
她也没有那么做过。
这在警察圈内已经是家喻户晓的美谈了。
厉无咎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赵队，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丽娜强压了压有些郁闷，
又有些激动的心情。
“厉局长，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厉无咎看了眼认真开着车的陶璐璐。
“方便，你说。”
赵丽娜将周启军要她监视厉无咎一举一动的事情，
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厉无咎。
她还把监视厉无咎去z市和t市的事情，
也同样坦白了出来。
“厉局长，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
“但是我一直认为这是周启军的命令。”
从赵丽娜直接叫出周启军的名字，
厉无咎知道事情有了转机。
他并没有接话，更没有指责。
他只等着赵丽娜继续陈述。
“我没有多想就执行了。
只是刚才周启军拿我的先生为威胁，
让我做一些我绝对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不符合相关程序。”
“所以我想和你道个歉，也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不知道……”
说到这里赵丽娜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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