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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厉无咎和周鹤都这么说，
再结合司徒八珍关于周鹤的描述，
让姜芷柔隐隐有了某种想法。
既然周鹤是个那么有能力，有声望的律师，
那么为什么不能把她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呢？
厉无咎的摊子铺的那么大，
以后也肯定会遇到法律方面的问题。
那么拉起一支律师团队，就是很必要的一件事情。
眼前之人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吗？
至于是不是最好的人选，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呢？
或许这才是她能够帮到厉无咎的地方，
也是她存在的意义之一。
只是不知道厉无咎的想法是什么。
但是她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她的脸上浮起了笑容。
“周律师，冒昧的问一下，
除了这个案子，
我们有没有可能进行更深入的合作？”
周鹤作为一名律师，
善于观察人的心理状态，
也是这个职业的必修课之一。
她往后靠了靠，反问道：
“您是厉太太吧？您想怎么进行更深入的合作？”
姜芷柔看了眼自己的丈夫，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厉无咎回看向她，眼中满是鼓励之色。
就好像在说：
“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一样。
姜芷柔定了定神。
“周律师，是这样的，
我现在接手了一家有些规模的公司，
随着公司业务的开拓，
急需专业法务人员的参与，
更甚至于需要一个专业的法务团队，
来为整个公司的运营保驾护航。”
“不知道周律师有没有兴趣加入进来。”
“至于何如合作我们可以探讨一二。”
周鹤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她抬头看了看厉无咎的方向。
姜芷柔知道她是在询问厉无咎的意见。
她也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先生。
厉无咎挠了挠后脑勺。
“芷柔公司现在已经完全交给你打理，
你完全可以自行做任何决定。”
说完他又转向周鹤的方向。
“周律师，我们一开始的定义就是，
你代理我女儿的案件，
当作还我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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