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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由z市发现暗网的邮件在魔都警察局被打开过，
看起来绕了个圈，
但总比江东警察局出面更有说服力。
更何况江东警察局隶属于魔都警察局领导，
“以下犯上”那是大忌，
江东警察局也需要避开这样的雷。
他相信陈熙做了那么多年的缉毒工作，
这样的关联如果还找不出来，
那就绝对是能力问题了。
打完电话，厉无咎准备出门，
再去找倪书堃“聊聊”。
三天了，他已经和倪书堃“聊”过好多次，
只是倪书堃一直不愿意配合。
他决定这次直接摊牌了，
也没有兴趣再拖延下去。
走到办公室门口，陶璐璐叫住了他。
“大叔，去哪儿？要不要我跟着？”
厉无咎扬了扬眉毛，问：
“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想起要和我一起？”
陶璐璐有些小心翼翼。
“大叔，从那晚到今天，
你都没和我说过，在那个车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有些害怕……”
陶璐璐的声音很小。
厉无咎的声音很深沉。
“谁和你说的，车间里的事情是我做的？”
陶璐璐虽然知道厉无咎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厉无咎这时的表情很严肃，
她更有些惴惴不安。
“大，大叔，你别吓我，
是九哥告诉我的，
我一直憋在心里很难受，
我一直想在你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厉无咎的语气变得更为“森冷”。
“哦？我看小九是真过得太滋润了，
什么事情都告诉你。
找个时间我得找他好好聊聊。”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
陶璐璐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
捏住厉无咎衣服的下摆，嘴里“哀求”着解释：
“大叔，你别去找九哥，
九哥根本没明说过，
都是我根据某些条件猜出来的。”
这时候的厉无咎和司徒九解有了共同的认识，
这个女孩子的直觉准的有些可怕。
他也没有再“恐吓”陶璐璐。
“行吧，既然你想跟着我，
你就跟着吧，反正以后用到你的地方也不少。”
厉无咎刚想动，衣服下摆传来微小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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