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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守仁的表情，
以及床上凌乱的场面，
倪书堃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在他的记忆中这样的死法，
诡异是诡异了一些，但也不是无迹可寻，
至少他在组织里接受训练的时候，
就见到过这样的案例。
古代的时候，把这种死法称为“脱阳而亡”，
用现在的解释就是猝死，
只不过是在比较特殊情形下的猝死。
看来这人的死和组织脱不开关系。
厉无咎也在那里仔细查看着，
表面上看起来，
人确实是在极度快乐中猝死的，
死亡的刹那，
把这种表情完完全全凝固在秦守仁的脸上。
厉无咎转头看了看一边，
正在收拾东西的法医秦科，问：
“秦科，死因查明了吗？”
秦科一边收拾一边回答：
“局长，目前看来在兴奋中猝死，
死亡时间大概是1到2小时之间。
其他情况得回局里解剖才能知道。”
厉无咎想了想说：
“回去尽快完成尸检报告，发一份电子版给我。”
秦科已经收完东西，点头答应着。
“好的局长。”
厉无咎看着若有所思的倪书堃问：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倪书堃张了张嘴，还是摇了摇头。
厉无咎眼睛眯了起来，
这眼神在倪书堃看来有些危险。
思虑再三倪书堃还是开口了。
“厉局，不是我不想说，
只是我现在还有些吃不准。”
厉无咎露出一丝笑意。
“没事，说说，你要习惯你现在顾问的身份。”
倪书堃酝酿了一下，缓缓开口。
“组织里一直在研究新的手段，
可以让人看起来像正常死亡。”
“现在这个人看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不再是普通意义上的杀人，
而是杀人于无形，
这样就能大大增加杀手的生存几率。”
厉无咎点了点头示意倪书堃继续说。
倪书堃继续说道：
“从我离开训练营，
那里发展成什么样现在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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