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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耶夫看了眼，陷入沉思的阿廖莎继续说道，
“虽然你在刘玄那里接受过某些训练，
但是你要知道，
训练有时候只是训练……”
说到这里，瓦西里耶夫停了下来，
摸出一根烟，接着上一根，继续抽了起来。
他要阿廖莎把他说的东西，消化一下。
阿廖莎想到了齐媛，
这个比她年纪还小的女孩，
这个女孩可以当着很多人的面，
就把一个男人的重要零件做成了切片。
她自问，现在的她完全做不到齐媛的程度。
就像瓦西里耶夫说的那样，
她的心太软。
只是现在的她，不得不做出改变。
以前她可以选择依靠父亲彼得罗夫，
现在她可以暂时依靠教父瓦西里耶夫，
那么将来呢？
等瓦西里耶夫也回归上帝的怀抱。
她又能依靠谁？
答案只有一个，她只能靠自己。
想通了这些，
她很认真的对瓦西里耶夫说：
“教父，请教我。”
瓦西里耶夫想了想，说：
“我有一个计划，波波耶娃在位期间，
和新月国某个势力谈过一笔生意。
只是这个势力有些不好相与。
谈了几次都没谈成，
如果你能把这单业务谈下来，
那么就能在集团里，树立起你的初步威信。
当年你的父亲也是这样开始的，
没有客户的时候，直接找客户，
找到客户还要防着客户‘黑吃黑’，
谈生意的时候还要注意很多的细节，
比如交货点的选择，比如……”
瓦西里耶夫详尽地向阿廖莎介绍起他的经验。
不知不觉间，天就黑了下来。
瓦西里耶夫拍了拍阿廖莎的肩膀，说：
“贪多嚼不烂，你要去谈生意的话，
我建议，
你可以拉上那个叫齐媛的女孩子。”
阿廖莎歪过头问：
“教父，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叫齐媛的？
我都没有和你介绍过她。”
瓦西里耶夫笑着说：
“阿廖莎，你被她从y国送回来的事情，
就连波波耶娃都知了，
只是波波耶娃不知道齐媛的真实身份。
你们在屠宰场发生的事情，
其实一直都在我的监控下，
你说我还会不知道齐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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