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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丽丽继续说：
“后来梅梁新找到他的同学，
他的同学在这里做前台，
我们就会根据他同学提供的客人信息，
更容易地找到那条鱼。
我们还找了小印刷厂，印制了那些小卡片，
很多时候，那些人就会打电话来询问价格什么的，
我们就会把事先准备好的照片发过去……”
厉抚月问：
“那你没有想过如果你们被抓，
你面临的将是什么吗？”
葛丽丽垂下头，幽幽地说：
“梅梁新在我考进大学后，
就提出和我分手，他说他配不上我。
以后他和我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大……
他不想连累我。
我当然不愿意，我放不下那个在我想要什么，
就会送给我什么，
在我想要人陪，就会出现在我身边的他。
既然他想走这条路，那么我就陪他走这条路。”
讯问完葛丽丽，厉抚月有些想不明白，
葛丽丽这样的大学生，
为什么会选择和男友共同犯罪，
而不是规劝男友不要滑入犯罪的深渊。
她把自己的想法默默录进了手机备忘录。
等警察把葛丽丽带走后，厉抚月问燕妮：
“燕子姐，‘刘长乐’那里交代了吗？”
燕妮摇了摇头，揉了揉已经有些明显的眼袋说：
“还没呢，‘刘长乐’的嘴巴有点紧，现在熬着他呢。”
说着，她转头看了眼窗外露出鱼肚白的东方，说：
“抚月，你要不要先睡会儿？”
厉抚月顺着燕妮的视线看去，说道：
“嗯，我去前台换个房间吧。
燕妮姐要不要跟我一起？”
燕妮摆了摆手道：
“算了，我还要回局里看看，
‘刘长乐’估计熬不住了。”
s市警察局讯问室。
被熬了一夜的“刘长乐”顶着黑眼圈，
不断打着哈欠。
同样熬了一夜的张义南转动着自己的脖子，说：
“‘刘长乐’，一个晚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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