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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
“小秋姐，我的朋友已经有alpha了，你别乱开玩笑。”程霜见状赶紧打断傅小秋的玩笑，抱歉地对姚子臻笑笑：“林先生，你别在意。”
傅小秋一开始是程霜的邻居，后来傅爸傅妈看程家两个小孩可怜，经常让傅小秋给他们送吃的，明里暗里的接济。一来二去，就成了很要好的发小。
姚子臻笑着表示没关系，鼻尖上的小痣在灯光下灵动异常。傅小秋又一次看呆，她如今在万密斯做公关组的组长，什么漂亮的abo没见过。
但像小霜儿朋友这样的极品，确实很少见。
“小秋姐，你今晚找我到底什么事？”程霜也不拐弯抹角了，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尽快谈完回去比较好。
傅小秋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惆怅地对程霜说起最近万密斯筹备的vip私密酒会，公关组严重缺人。她为了到处找人，一个星期都没睡过整觉了，
“小霜儿，你能不能回去帮帮忙，就这一次。”
“我……”程霜脸色犹豫，长睫下垂，“我不行。”
他跟向章当初就是这样认识的，万密斯酒吧一定是他重点排查的地点。这样冒险回去很可能会暴露，他不能被向章找到，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我知道你怕见到向总，这次的酒会是面具主题的，你放心，绝对不会被人认出。”
一听到面具主题，在一旁的姚子臻忽然来了兴趣。
“呃，小秋姐？我可以去吗？”
程霜下意识看向姚子臻，想起中午他说过的话，立刻就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他微微摇了摇头，眼神里都是不赞成。
“你有兴趣吗？当然可以！”
“当天出席的都是万密斯的顶级vip，绝对不能有任何怠慢。”
姚子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有的顶级vip自然包括方子期，这是一个打探消息的好机会。傅小秋见他神情严肃，以为他在担心公关的工作内容。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是不想做的事情可以委婉拒绝，这是万密斯的规矩，哪怕是vip也会遵守的。”
“至于费用，我可以提前结给你，就当是感谢小霜儿朋友的救场。”
“好的，这个酒会我去。”
姚子臻展颜一笑，眉眼弯弯似星辰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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