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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御哥还是那么厉害，只只言片语就猜到了她试探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她艰难的点头:“是。”
这也不是什么必须隐藏的秘密，所以她承认了。
“你在害怕。”
姜岁岁没说话，实际上她的心头却是颤了颤。
“为什么？”御清秋再问。
姜岁岁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时候的御清秋压迫感很强，甚至和韩晟平日里不悦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有的一拼。
“因为你怕那个家伙把你忘了。”
原本一直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姜岁岁，突然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御清秋。
每当御哥认真起来，简直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每次都能准确的说出她的心中所想。
“他最近，对我很冷。”
姜岁岁没有反驳，也说出了自己心头的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姜岁岁，御清秋的心头就是一股无名火冒了起来。
“你确定，他对你冷漠，是因为在逐步忘了你？”御清秋道，“或者说，你怎么确定，他最重要的人是你？”
这一句话，瞬间就像是一把刀扎在了姜岁岁的心口。
她嘴唇颤了颤，想反驳，但却说不出话来，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生疼。
御清秋像是没看到姜岁岁脸上的难堪，他的语气和眼神依旧是和刚才一样凌厉，冷漠。
“如果我没记错，他吃下解药的时间应该比我们实验室的那些人还要早，你应该也很清楚，只要吃了那个药最后都会导致遗失一部分记忆。”
“狂躁，情绪不稳，不过是失忆的前兆，我观察过他，确实是属于吃药过后的狂躁反应。”
姜岁岁盯着御清秋，双手放在身侧，拳头紧紧的捏着。
“所以他对你的突然冷漠，根本不是因为药，这不过是他的本性而已。”
御清秋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现在还记得你，并没有忘记你的表现，也就是说，他忘记了比你更重要的人或者东西。”
姜岁岁哑着声音开口:“有没有可能，是他并没有察觉到。”
不知道为什么，姜岁岁的心头觉得有些委屈，声音都有些抖:“你不是说过吗？吃了药的人，会一点一点的忘记，并不是直接丢失那部分记忆。”
她说这些，并不像是解释，倒更像是证明。
证明她在韩晟的心头，其实是最重要的人。
御清秋也不想和姜岁岁再继续谈论药的副作用这事，毕竟自家妹妹看着都像是要哭了。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就像是在欺负她一样。
御清秋叹了口气:“小雪，自欺欺人并不是你的性格。”
他尽量用比较温和的语气说:“那个男人，只不过是用一个哥哥的名义，把你捆在身边，当成一个金丝雀养着，喜欢的时候逗一逗，不喜欢就踹一边，他对你的冷漠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姜岁岁的心头知道，他说的对。
因为距离韩晟吃下解药，都过了快半年了，他依旧记得她，只是他对她更冷漠了而已。
就像是养的小宠物，开心的时候逗逗，不开心就丢了。
她那时候在公司，对他说让他理智一点。
他真的理智了。
所以他对她越发的冷漠。
虽偶尔露出的关心，但她都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