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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你家少爷，是时候做出牺牲了！”秦斯年拍了拍九成的肩膀：“我相信你！”
九成：“……”
“不然属下去请王爷过来？”
“那就真的死了，你是不是猪脑子！”秦斯年骂了一句：“算了，我想想该怎么解释，你先去寻二哥，让二哥来救我，一定要快！”
秦斯年整理好衣服，捂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抖着腿迈进祠堂。
“父亲。”
“跪下。”秦牧开口，威严无比。
秦斯年“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父亲，我错了，我不该偷溜出府的。”
“去哪里了？”
秦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秦斯年斟酌开口：“去……去千鹤楼了！”
“父亲知道，我嘴馋，每日清汤寡水的忍不住，就去千鹤楼点了两个菜。”
“是吗？”秦牧俯视着秦斯年。
秦斯年连忙点头。
秦牧冷哼：“惯的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如今说假话一套一套的，打量着我不出门，便什么都不知道？”
“再不说实话，今日便打断你的腿，省的总往外跑，心也跟着野了。”
秦斯年被吓得抖了一下身子：“我，我去摄政王府了。”
“混账！”秦牧说着，从一旁拿出戒尺：“伸手。”
秦斯年苦着脸：“父亲！”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伸手。”
秦斯年颤抖着伸出右手，“啪”地一声，戒尺打在手上又脆又响，秦斯年疼的龇牙咧嘴，想哭又不敢哭。
“昨夜你也出去了？”秦牧问道。
秦斯年点头，接着又是一下。
秦牧打的毫不留情，秦斯年的手心又红又肿：“父亲别打了！”
对于秦斯年哀嚎，秦牧没有心软，跟着又打了几下。
“昨夜的刺杀是怎么回事？”
秦斯年忍不住掉眼泪，父亲果然知道了，纵然他刻意隐瞒，但那么大的事，父亲再不问世事，也会听到一两句私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父亲，昨天我差点就死在外面了，再也见不到您了！”
秦斯年哭着去抱秦牧的双腿，秦牧瞪他：“跪好，把手放平。”
“啊！”秦斯年又挨了一下，吸着鼻子：“父亲，您真的要打死我吗？”
“不打你，我看你是不会长记性。”秦牧打完手板，又让人把秦斯年按在架子上：“打，给我狠狠地打！”
“父亲！”秦斯年嚎了一声，二哥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他真的要死了！
秦斯年喊的撕心裂肺，疼是真的疼，他也不想忍着，或许多叫两声，父亲能心软，少打几下。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秦斯羽急匆匆赶到，后面还有秦斯礼。
秦斯礼跪在地上：“父亲，不管三弟犯了什么错，还请您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三弟会没命的！”
秦斯羽跟着跪下：“三弟的身子看着康健，其实大不如前，咱们入狱的时候，三弟大病了一场，差点跟着祖母去了，父亲，您真的要打死三弟，让他去祖母那里告状吗？”
“混账，你们都反了不成，我不过是教训他两下，哪里就真的打死了？”秦牧看着板子一下下落在秦斯年身上，心里也不好受，可如果现在不把人打听话，以后更难管教。
“父亲，三弟晕过去了！”秦斯羽看着秦斯年湿透的额发，忍不住起身推开正在打板子的二人。
秦牧转过身回到祠堂：“把人抬走吧。”
他已经吩咐过，让人动作轻些，按理来说不应该晕过去……
坏了！
秦牧拍了下脑袋，这厮肯定又在跟他装！
秦斯年被人抬回房间，秦斯礼跟秦斯羽跟着挤进来。
秦斯礼喊人去拿药，看着趴在床上的人：“行了，别装了。”
“嘿嘿，大哥怎么知道我在装？”秦斯年抽了口气：“虽然是装的，但还是好疼啊！”
“谁让你总是乱跑，父亲听说你昨夜受到刺杀，差点晕过去，你倒好，不声不响的天天跑出去鬼混。”秦斯礼道。
秦斯年苦着一张脸：“我没有鬼混，昨天不是上元节嘛，就想去看看花灯，谁知道会有刺客，摄政王为了救我而受伤，我今日是去感谢他的。”
“真的？”
“比真金还真！”秦斯年道：“后来我跟着太医去宫里拿药，又碰见温时扬挑事，这才回来晚了。”
“大哥，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问二哥，我今天去的时候跟二哥打过招呼了！”
秦斯羽瞪了秦斯年一眼，点头：“嗯，他是说过。”
“若只是去感谢，何必如此偷偷摸摸，父亲又不是不懂，你把话说明白，父亲难道还会拦着你不成？也不会被打。”秦斯礼恨铁不成钢：“你这是自找的。”
“是啊，我是活该，看在我被打成这样的份上，大哥就不要训我了。”秦斯年撒娇。
秦斯礼叹了口气：“怕你晚上没用膳，我着人做了些粥，饿了没？”
秦斯年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