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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建议你换个经纪人。”
“有点不太行，是我求来的。”肖则韫挠了挠头，有点憨憨的笑着，视线看向台下的蔺染。
“那就没法救你了，那要不咱不说了。”四位导师都在笑，实在是肖则韫的表情太好玩了。
“嗯……”肖则韫像是在思考，视线一直撇着蔺染，像是怕被打的样子，“其实就是，大家都说idol谈恋爱是原罪。”
“……”
肖则韫的话一出，全场安静。
话说哥们，你不是来出道做艺人的吗？第一次这样的舞台就说谈恋爱？不去参加选秀是因为不能恋爱是什么脑回路。
蔺染皱眉看着台上的肖则韫，她之前就到这个言论不过没放在心上，你知道就好了熊孩子还说出来。
“所以是因为想谈恋爱？”蒋仪梅笑着说。
“现在不能，谁跟我谈恋爱是……早恋，勾引未成年犯罪。”肖则韫一本正经说道。
“18岁不是未成年了。”
“没有，18虚岁，我还有……七个月才成年。”肖则韫像是认真算了算回道。
蔺染没忍住唇角上扬：小鬼头，还犯罪。
“行了行了，未成年小朋友，你真是……可爱呢，”蒋仪梅说道，“咱们投吧？”
蔺染紧张的看着台上的灯，到四盏都亮起的时候松了口气，开心的笑着往后台走。
下了台的肖则韫看到蔺染就一头扎进了蔺染怀里，“吓死了，哇哇哇。”
蔺染笑着揉了揉肖则韫的头顶，任由他抱着自己，“看你还有心思逗几位导师，装什么吓死了。”
“我还是未成年的小朋友。”
“好的，小朋友，我们可以让开路了吗？”蔺染看着周围有人在看，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高大的人推开。
“回去抱。”
“你……滚。”
肖则韫被骂仍然笑着，这不算拒绝吧，应该不算。
录制进行到两个月的时候，综艺开始计划着上线，卡着时间应该是播到总决赛的时候正好可以是直播形式。
“咿呀咿呀咿呀呀 嘿呦嘿……”肖则韫抱着手机蜷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一晃一晃悠闲的唱着歌，手机在看隔壁选秀的第一期节目。蔺染拿着保温杯和咖啡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坐没个坐像。”蔺染把咖啡放在他面前，笑着说了句。
“舒服嘛。”肖则韫拿起咖啡就喝，腿蜷在椅子上没动。
“下场录制要准备最少三首歌，你自己想想唱什么。”蔺染坐在肖则韫旁边说。
“哇，咖啡因绝了，”肖则韫喝了咖啡满足的不行，蔺染偶尔才会给买一杯咖啡，不过能喝到肖则韫就很满足了，“我回去翻翻。”
“嗯，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我让肖妈妈给寄了过来。”蔺染跟肖则韫说着，前世他高中毕业后就没再上学，这一次他考上了s市最好的大学，真好。
肖则韫抬头看蔺染，看到她的神情，心里酸涩，他偶尔会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但是是不聚焦的，这些年来也算是形影不离了，要说她有什么放不下的人，肖则韫可以肯定是没有，肖则韫虽然想知道问过几次，但是她不太想说，肖则韫就没再问了。
“你能看到我的魂？”肖则韫在蔺染眼前打了个响指，蔺染猛地回神，看着肖则韫还有点懵。
“什么？”
“你说你看啥呢这么入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盯着我是能看到我的魂？好看吗？”肖则韫问。
“魂？嗯，连魂都好看。”蔺染笑笑，在肖则韫头上揉了一把，本来心里不舒服的肖则韫被这么一揉舒坦了不少。
“揉乱了。”肖则韫嘟囔着，又顺了顺自己的头发。
乖顺的样子让蔺染心里软软的，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