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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想做什么作为系统的小零九哪里会知道,只能摇头闪人,才不要被苏星月继续逼问下去。
苏星月痛苦的扶额倒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与云轻尘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不讨厌黑化前的云轻尘,至于黑化后的云轻尘
一想到那夜的荒唐苏星月头疼加深,她怎么也没料到那个世界的纠葛会延长到这个世界,还是狗主神安排的。
自己的怀的小崽子,一天没养咻地就长大了,有种失职的感觉,要知道云之恒会出生她就不跑路了!
很不淡定,苏星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听到云之恒回来的动静后立刻爬起,拽着放下巨大香木的云之恒走出山洞。
“阿娘?”云之恒一脸疑惑,是没哄好吗?怎么感觉苏星月在生气呢。
站定松手,苏星月面对云之恒那张脸突然间无法开口,是无法面对这个儿子,她低下头来到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云之恒跟过来,问她,“是不是爹惹你生气了?爹体内有魔气不受控制,他不是故意的,阿娘别跟他一般见识,过两日静下心来就好了。”
苏星月摇头在大石上坐下,“你说,墨长枫身上有你爹的灵魂碎片,是真的?”
“主神是这么说的,而且他跟我爹长的一模一样。”
“你就没怀疑过主神?”
云之恒笑答,“最初我也怀疑过,现在就没有了。”
是因为见到了她么?
苏星月看着云之恒,“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不爱说话,很深情的人。”
深情?
苏星月自嘲一笑,若是深情就不会为了权势逼她,云轻尘哪里懂什么感情啊。
“是真的!”云之恒强调,“自我记事起爹每日都去阿娘坟前,风雨不歇,还画了好多阿娘的画像。”
云之恒说着从百宝袋取出卷轴,在苏星月面前展开,“阿娘你看,这就是爹画的。”
苏星月抬眸看去,画中人一身红裙立在长廊下,眉眼带着笑意,每一笔都很传神,栩栩如生。
毫不意外,这画卷中的女子与她一模一样,苏星月接过来,指尖抚过画中人的脸颊,若非记忆深刻,云轻尘当画不出鲜活生动的她。
“很像吧?那日我见到阿娘也被惊到了,还有更巧的,你们都叫苏星月。”
哪有什么巧合,这画上的人就是她啊,是云轻尘眼中的她。
苏星月一阵酸涩,“那你爹可曾说过你娘是怎么死的?”
云之恒摇头,“爹只说做错了事,间接性害死了阿娘,他很自责,每日除了作画看望阿娘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难道云轻尘没有去争什么皇位?苏星月询问,“那你们怎么生活?”
“爹有很多异姓兄妹,有富可敌国的商人,有镇守一方的将军,还有身在朝堂的丞相。他们会经常来看望阿娘,教我习武识字,莫叔夸我聪明,跟阿娘一样,不管学什么一遍就会了。”云之恒笑着去看苏星月,眼里闪烁着星光,像是期待父母夸赞的幼童。
苏星月跟着夸赞,“那你真的很厉害。”
“也不如阿娘,梵天咒阿娘看一遍就会了,我就不行。”云之恒轻叹,“要是我有阿娘这样的天赋就好了。”
苏星月轻声安慰,“你只是阅历太少了,等多去几个世界积累足阅历,你会比我更出色。”
“阿娘是不是去过很多世界?”
“去过很多很多。”苏星月慢慢合上卷轴递回给他,“好了,回去吧。”
云之恒木讷的接过,在苏星月起身走出几步后不死心的追问,“阿娘会不会也去过我的世界?”
抬起的脚步停下,苏星月并没有勇气回头,只给了个含糊其辞的应答,“去过的世界那么多,你让我好好想想。”
“好!我等你!”
回到山洞,苏星月看着石台上盘膝而坐的墨长枫,若云之恒所言是真,墨长枫就不仅仅是墨长枫,也是云轻尘!
为什么会这样?不同的世界,同一个灵魂,连主神都牵扯进来,把云之恒送到她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以她对主神的了解,不会为了云之恒是她的儿子就签订什么契约,若是如此,整个穿越者板块早就乱套了。
带着疑惑来到床边躺下,苏星月想了无数种可能,却都得不到证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看来只有这次任务结束后跟主神对峙才能明了了。
醒来的苏星月直接来到堆放香木的地方,挑了块最上等的香木。
“夫君,你看这块怎么样?千年的沉香木,色泽也是最佳的。”
墨长枫抬眸看了一眼,并不愿意将灵魂附在这么块木头上,有丢掉一身修为才的风险。
闭上眼不予理会,苏星月故意曲解他的意愿,“那就这块好了,做成人像定然好看。”
说完苏星月召出从墨长枫那里得来的匕首,先是刻画出大概的人像,接着削去多余的木料,按照墨长枫的身段模样一点点雕刻。
这种工艺的活苏星月不曾做过,雕刻起来很慢,磨蹭了整日连个雏形的没做出来。
甩了甩手,苏星月瞧着眼前的人形木桩发起感叹,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刻出一个墨长枫来。
云之恒也有同感,他上前来,“阿娘还是让我一起来吧,一个人太慢了。”
“那不行,这可是我给你爹的定情信物,当由我一人来刻。”
听着苏星月的话墨长枫再次睁眼,目光定格在苏星月身上,认真而专注,不像是说谎。
不过那木像当真是一言难尽,与他不曾有半分相似之处也就罢了,还奇丑无比,当真怀疑自己在苏星月眼里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云之恒倒不觉得,在被苏星月拒绝后在木料堆里挑了块檀香木来到墨长枫身边,递过去说,“阿娘都说了是定情之物,爹也该刻一个作为回礼。”
墨长枫并没有去接,堂堂魔尊怎能放下身段做这些玩意儿。
“爹!喜欢是相互的,你总不想等到阿娘失望了再去追吧?”云之恒态度的强硬的把木料放在墨长枫手上,“不说雕刻木像,做一支钗也好,阿娘总是胡乱散着发,做什么都不方便。”
的确,苏星月自来时起就一副乱遭狼狈的模样,便是梳洗过后面对一堆朱钗也不曾束过,总是披散着,若非那张脸硬撑着,当真是如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