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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凡点点头。
他问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庄素素没好气地说道：“我才和你同事说了，昨晚我在这里，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离开过。”
高一凡还未开口，庄素素就继续说道：“你可以问问门口的保安，他们是二十四小时值班，他清楚我们的情况。”
她看向周作发。
很明显，她口中的“我们”就是指她和周作发。
高一凡点点头：“我会询问的。庄小姐——”
庄素素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你们是请我协助调查，还得看我的时间对不对？我现在没空，晚点我们再约时间。”
苏晴不解：“你没空，你还有什么事吗？”
庄素素又白了她一眼：“我有什么事，要你管？”
想着刚刚和苏晴“推心置腹”地交谈一番，她对苏晴真是厌恶得很。
苏晴被她抢白一番，当下有些生气。
不过，庄素素也说得也没错。
她确是没有权利管庄素素。
高一凡想了想：“那庄小姐什么时候有时间。”
庄素素想了想，说：“我也不确定，明天我们再联系约时间吧。”
高一凡略微沉吟，道：“也行，那明天再联系。”
庄素素轻轻点点头。
高一凡对苏晴使了一个眼神，两人一起走出了病房。
苏晴随手带上门。
她转身关门的那一瞬间，看见庄素素已经勾住了周作发的脖子。
而周作发的手，也环在她的腰上？
这——
不像是分手的节奏啊。
苏晴关上了门。
高一凡已经对门口的保安出示了证件。
他对保安问道：“昨晚周作发和庄素素一直在房间里？”
保安点点头：“是，他们一直都在。”
苏晴插嘴：“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保安望了望房门，小声的说：“我同事给我说，他们一直在吵架。”
高一凡道：“吵架？”
保安点点头：“你们不知道吗？周先生要和庄小姐分手。”
他一脸吃瓜表情：“但是庄小姐不同意，这段时间周先生住院，庄小姐三天两头过来闹，有些也在这里过夜。”
什么？
苏晴听得脑袋一团乱。
他们要分手！
又一起过夜？
这——倒真不知道是周作发定力不足，还是庄素素手段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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