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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刚要躁动的气氛又重新归于平静。
谁也不知道平静的海面下，又蕴含着多少激流。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暗中的布置也一点一点实施。
李副厂长要拿捏他，食堂主任要栽赃他，保卫科要报复他。
何雨柱注定逃不过有一劫，只是还不确定此劫是大是小。
时间回到傻柱被抓。
“姓名。”
“……”
“何雨柱，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就这态度，爱咋咋地！”
“行，没关系。”李科长也不急了，“我问我的，你随意。”
“饭盒里的东西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自己买的，带回家吃不行吗？”
“我们查过了，你并没有掏钱。”
“我一个厨子，带点剩菜怎么了？”
“剩菜？你家剩菜有那么多肉？”
“总不能明天坏了再扔吧，再说我拿剩菜也是厂长允许的，这么几年都是这样，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哪位厂长允许的？”
“杨厂长呗，还能是哪个。”
“具体是几年？”
“两三年三四年，记不清了！”
“你在院里经常打许大茂？”
“那是他该打！”
“哦？怎么说？”
“我…我跟你说的着么我！”
“也就是经常打咯？”
“许大茂缺德冒烟，打他都是轻的。”
“你和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邻居，住一个院里，也是工友。”
“你们俩是否有不正当关系？”
“小子（zei)，胡说八道什么呢！”
“有还是没有？”
“没有！”
“那为什么你的饭盒都给了秦淮茹？”
“我乐意！我看她们家困难，我做好人好事不行吗！”
“行，做好事怎么不行。”李科长淡淡说道，“下次啊，你拿自己的东西做好事，别拿公家的东西就行。”
“我……”
李科长转头问旁边的记录员:“都记下来了？”
记录员点点头。
“那走吧。”李科长起身，“还有好几个人要审。”
傻柱也跟着站起来，急忙问道:“我能走了吧？”
“走？”李科长差点笑出声来，“等着吧，什么时候让你走，你才能走。”
说完不再理傻柱，直接离开了。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子里。
“许大茂同志，何雨柱是否经常殴打你？”
“是！是是是！王干事，傻柱这孙子…他在厂里欺负我，回院里还欺负我，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何雨柱和秦淮茹是否有不正当关系？”
“有！肯定有！”许大茂想都不想直接答道，“他就是馋寡妇身子，他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