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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明楼雪帮助张家找回引灵传承,张家通过引灵传承,补全张家引灵传承中的历史,所有张家人,都为之尊敬,更愿意继续坚守属于张家原本的使命。
张家重获传承,先后对家族进行梳理,大肆更改调整,本应随着张家没落的张家档案馆,也被张家重新启动,前来迎接明楼雪,穿着藏袍的青年,是张子初的亲信,张瑞凡。
张瑞凡和明楼雪有过一面之缘,对这位救了张家的少族长很有好感,处处恭敬,对明楼雪道:“张瑞凡前来迎接少族长,请少族长随我来。”
随后张瑞凡看向张承宣,点了点头,向张承宣道:“在少族长身边,修为没有落下,你做的很好。”
张承宣得到自己长辈的夸奖,脸上可见地高兴起来,别看张承宣二十几岁,是一个成年人,在两百岁以上的张家长辈面前,他也只是刚断奶的小娃娃。
这次来见张家人,鹧鸪哨带着铁蛮,有意避开明楼雪接触的势力,主动提出去打探魔国消息,明楼雪看着鹧鸪哨离开,放任鹧鸪哨单独行动,他已经不是当初需要她护着的师弟,而是独当一面的搬山魁首。
再和鹧鸪哨搬山摊开,将话说明,明楼雪和鹧鸪哨之间划下的线,就代表两方不同势力的利益,鹧鸪哨尊重明楼雪的选择,同样,明楼雪也不会对鹧鸪哨进行阻拦。
明楼雪,张承宣,宣文远跟着张瑞凡来到一座有藏地特色的碉房,为明楼雪三人添上马奶酒,他们现在已经踏入修行,只是时间尚短,修为还无法辟谷,依然需要使用日常食物,来维持身体机能。
张瑞凡站在明楼雪身边,双手垂立,向明楼雪道:“少族长的来意,张承宣已经都告诉我了,轮回宗还好说,张家曾经在轮回宗,处理过一些食罪巴鲁,知道具体位置,只是关于魔国的消息,西部档案馆中的记载,都是一些当地的传说,并无实物证明。”
恢复传承的张家,自然知道档案馆的重要性,为了重整东南西北中五处档案馆,张家长老都派出现在本家中,拥有职权的亲信,继续维持档案馆的运转。
浓浓藏地风的碉房中,在张瑞凡说完后,明楼雪放下手中用来驱寒的马奶酒,道:“传说中,是如何形容魔国的?”
从明楼雪离开张家,张瑞凡也被派到西部档案馆,接受档案馆时间,只有半年不到,若不是修行后,张家人各方面能力大幅度提升,张瑞凡都不一定能理清档案馆记录。
张瑞凡向明楼雪道:“少族长,请稍等。”
张瑞凡转身进入里屋,来到二楼,里面整齐地摆放一整层楼的书架,书架上原本放置的卷宗文本,全都空无一物。张瑞凡从用来记录的书桌下面,取出一个上了锁的盒子,就送到明楼雪面前。
张瑞凡当着明楼雪的面,转动盒子上的密码,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摆放整整齐齐的荷包,对明楼雪道:“少族长,档案馆中所有记录,都在这里。”
档案馆,记录从档案馆建立至今,所有有关当地地区的诡异隐秘事件,在打开的盒子中,西部档案装了足足五六个储物荷包,每一个储物荷包,都有一个立体篮球场大小,由此可见,西部在几千年时间中,并没有大家以为的平静。
而这,只是大家自以为是中,不太重要的蛮夷地区,可以预见,真正重点关注的内地,其档案记录,又是何种程度。
明楼雪没有伸手去取储物荷包,在张瑞凡解除印记后,直接用神识扫过,看储物荷包粗糙的炼制方法,这个应该是刚刚学习炼器的张家人,自行炼制出来的东西。
这些全国各地档案馆的记载中,这里面最重要的,是有关张家引灵传承,对付诡异隐秘的经验。
在张家断绝传承期间,这些档案一直存在档案馆中,里面记录的档案,让没有传承的张家后辈,看的是一知半解,但因为记录在档案上,拥有张家重要档案标记,因为时间有些久远,有些东西,无从考察,就被张家封存起来,以备后用。
现在传承重续,这些被封起来的档案,就成了张家最重要的底蕴,被张家砸下大量资源,用张家现在安全性最高的储物荷包,将这些档案重点保护起来。
明楼雪一一看过西部档案,有关魔国的记载,确实如同张瑞凡所说,都是没有实物证实的口头传诵,好比内地用来哄孩子的民间故事。
这些口头传诵,实际意义并不大,要想真正找到魔国具体位置,还是要到喀拉米尔山口,进行实地勘察。
位于青、新、藏地,三处交汇的喀拉米尔山口,常年冰雪不化的雪山起伏,是藏地少有人烟的无人区荒地,要想在这样的地方,找到魔国入口,明楼雪只能凭借记忆,去走一遍别人走过的路,凭借他们这次入山的实力,她就不信,她找不到魔国。
将装储物荷包的盒子合上,明楼雪对张瑞凡道:“你给我找一位神授艺人,这个人需要精通藏地文化,知道魔国所有诗篇传说,能读懂魔国时期的古文字,最好还知道所有藏地传说中的神魔鬼怪,以及克制解决之法。”
明楼雪提出的几个条件,也只有神授艺人的经历,有可能达成,神授艺人,也就是后来最常说的天授唱诗人,他们往往在一场病,或者睡一觉后,就能唱诵,几万或者几百万字的史诗诗篇。
神授艺人因为诞生方式的关系,被称为说唱艺人中,最神秘,最具有神奇色彩的说唱艺人。
说唱艺人,在藏地被称为仲堪或者仲巴,因为个人能力不同,被分为不同类别,分别是闻知艺人,吟诵艺人,掘藏艺人,圆光艺人和神授艺人。
很难想象,藏地流传几百万字以上的史诗诗篇,全靠这些不同分类的说唱艺人,一代代口口相传,才在藏地传承至今。
这些说唱艺人,他们走到哪,就将这些史诗诗篇带到哪,是藏地活的移动故事大王,也因此让藏地人们,在说唱艺人不同讲述的故事中,记住属于他们自己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