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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天牌?哦,绝对不是,蕾茜雅,你怎么会认为我是这种人?”
夏德连忙摇头,但不愿意解释被选者、魔女、血灵学派和举报信的事情,这些事情他答应要保守秘密的。
“不过,我刚才遇到希维·阿芙罗拉女士的马车了,我认出了家徽。”
他又说道。
“哦,你还认识这个?”
蕾茜雅笑着问道,然后为夏德介绍:
“私下里称为女士倒是可以,但公开场合要称她为阿芙罗拉女爵。希维·阿芙罗拉继承了阿芙罗拉家族的子爵爵位,而且不仅是德拉瑞昂的爵位,因为生意原因,她身上还有卡森里克的头衔。”
“子爵?真是了不起。”
夏德其实不在意这个,他完全不想再和魔女扯上关系,摇摇头结束了这个话题:
“蕾茜雅,我是来告别的。回去还有些事情,我就先走了,明天上午再来找你。你一切小心,如果有事情需要我,可以通过多萝茜联系我。”
停顿一下,想了想又说道:
“最近城里来了很多奇怪的人,如果没必要,可以尽量少进城。”
“夏德,我可是五环,你才二环,我想应该是我来关心你。”
公主轻声说道,夏德点点头认为有道理。正想要离开,却又被蕾茜雅叫住,红发姑娘一边和夏德一起向着书房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今天进城听到了消息,大概今晚,市政厅就会在全城发布海啸预警,报纸会刊登因为水污染原因,近两天海面出现红色海水的情况。我已经联系到了学院,说明我身上的诅咒,学院认为靠着我的耳坠,完全可以免受‘海送还’的影响,因此暂时没有给出什么额外的帮助。”
“扎拉斯文学院了解这个仪式吗?”
夏德皱了下眉头。
“和教会了解的差不多,通过献祭的方式,呼唤深海中邪神的力量,以海啸淹没冷水港。”
“邪神的力量”
夏德点点头,继续陪着蕾茜雅向前走。只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中想着的事情,身边的姑娘绝对猜不到:
“那会不会是,有没有可能是”
【外乡人,你似乎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但的确有这种可能性,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参加海送还仪式。”
全身湿漉漉的回到家里的时候,是傍晚五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洗了澡,才终于算是暂时的清闲了下来。
“夏德,你今天跑来跑去的到底是要做什么?”
多萝茜也对夏德的行程感到好奇,但为了防止再被误会打了一天的罗德牌,夏德只能推说在冷水港遇到了些麻烦:
“我们尽快去吃饭,哦,我还要去寄一封信,晚上六点回来要上课。”
他抱着猫掐算着时间,那副样子就好像猫的屁股下面藏着怀表。
“你总是这么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事情去做。”
金发碧眼的姑娘嘟囔着,有些不满夏德紧张的日程安排,她本来还想和夏德谈一谈,关于【树之吻】更多的事情。
一起出门吃完了晚饭,多萝茜便回去了。
夏德着急回家,但也没有忘记到市区的照相馆,打听给猫照相的事情。本以为专业的照相馆是要预约的,没想到只要给钱,居然立刻就能照,但取照片却要等半周。
这倒是无所谓,夏德将取照片的事情记在自己的日程本上,然后抱着猫举着报纸拍下了照片。
老式镁光灯闪烁的那一刹那,如果不是夏德紧抱着那只橘猫,它差一点就直接窜出去。
但等到那只猫发现只是闪光后,胆子便大了起来。夏德担心一张不够,又给米娅·高德女士多拍了几张,而后面镁光灯再闪的时候,橘猫只是对着那个方向叫几声,见对方真的一点回应也没有,便一下失去了兴趣。
“喵~”
它张大了嘴巴,打了个哈欠,露出了尖牙和舌头。
夏德上次听说这只猫喜欢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向二楼二号房窜,所以把那扇门给关上了。橘猫扒了一下午房门,直到夏德快回家的时候,多萝茜才给它打开,因此米娅的午睡时间被耽误了。
时间来到这天傍晚的五点五十五分,窗外残阳还没有完全消失,圣德兰广场上的鸽子们正和摆摊的商贩们一起享受夏日傍晚的凉意,不知道六号的窗口,有只猫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它们。
二楼一号房的客厅里,夏德抱起窗台上的猫,这才拉上了窗帘。随后将客厅煤气灯的光亮调至最亮,四把椅子摆在空地上,中央摆着水盆。其中三把椅子放上绑着人骨的木偶,自己则坐在最北方的位置。
和呼唤远方的客人投影到圣德兰广场不同,这次是夏德投影到圣拜伦斯。因此仪式步骤和以往有些差别,不是由他将羊皮纸主动投入水盆中,而是将一些骨粉混入水盆中,顺时针搅拌三周后,滴入血液。
将羊皮纸浸入血水中,在远方与这张羊皮纸对应的羊皮纸同样浸入水盆后,夏德这里的水盆才终于燃烧起冰蓝色的火焰。
这个被归类为死灵类的仪式,到了这一步基本就完成了。好奇的猫趴
在沙发上看着夏德,夏德为了防止自己上课时被打扰,不仅将【化生戒指】留给它玩耍,还给它准备了几粒猫粮作为宵夜。
确认了那只猫自己玩的很开心,夏德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在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默数三个数字,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出现了历史学副院长,黑森格·加西亚教授的笑脸。
耳朵有些尖的教授对夏德微笑的表示欢迎,而夏德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时,果然看到身体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
这种状态非常奇怪,他能够感受到自家客厅里的气温,甚至能够听到猫咪偶尔发出的叫声,但眼前看到的却是遥远极北冰盖边缘的学院场景。
再去看周围,房间四周是灰色的装饰墙,墙上是一盏盏的黄铜色煤气灯,以圣拜伦斯的校徽为造型。煤气灯的灯罩应该是经常被擦洗的,因此非常明亮,照亮了这间和夏德家整个二楼差不多大的教室。
古朴的教室铺着灰色的方块地砖,摆放着刷着棕色油漆的一排排长桌。这是典型的阶梯教室,讲台的位置最低,随后桌子和座椅依次向上。
虽然面积很大,但除了夏德以外,来听课的学生却只有五人。三男两女,其中两人的年龄与夏德身体的年龄差不多,一位是稍显成熟的三十岁左右的女士,最后两个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五人中,有三人坐在另外三个方向的椅子上维持投影仪式。他们都对夏德露出礼貌的笑意,毕竟,花钱上选修课和被教授邀请上课,可是完全不同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