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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可以？”
祁乐乐刚加完夜辰的联系方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夜辰圈到了怀里。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耳边响起夜辰低沉的、温柔的嗓音：“看镜头。”
祁乐乐抬头看向夜辰的手机镜头，本能地露出微笑。
“咔嚓”一声，合照get√
“等会儿什么安排？”拍完照，夜辰很干脆地松开祁乐乐，然后边问边把照片通过聊天软件发给了她。
祁乐乐知道夜辰是血族后，反而对他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坦白道：“等会儿跟龙炔他们一起去用午餐，下午回公司练歌。”
“好。”夜辰应着，表示知道了。
一起用餐，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可惜……他的消化系统接受不了人类的食物，尤其是固体类的食物，消化缓慢不说，消化之后对身体没有任何益处，与其说是消化了，不如说是被作为异物分解掉了。
不过，以后可以试试。
……
祁乐乐回到休息室后，跟龙炔他们一起回到车上，准备去吃饭。
几乎是刚上车，晏如歌便迫不及待地问：“所以，他是什么？”
祁乐乐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龙炔沉吟了片刻后，最终还是选择回答了他：“血族。”
“血族？”晏如歌重复了一遍，微微眯起双眼，“我记得，你们跟血族是敌对的？”
“是的，但夜辰庇护的血族，我们不能动。”龙炔想着，既然说了，那就干脆说清楚吧，“首先，我们这边除了苏白，没有人是夜辰的对手，其次，我们跟深红娱乐有协议，我们不动他们的人，他们也不能动我们的人。”
顿了顿，她加了一句：“放心，夜辰庇护的人里不包括低等血族，遇到低等血族，杀就完事儿了。”
“呵，我可没打算帮你们打工。”
“我想，这应该不是你能决定的，得看苏白的意思。”
“啧。”
晏如歌侧头看向窗外，不再多说什么。
后座的祁乐乐小心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想说他们还真不把她当人类，这信息量……
不过这样一来她就清楚了，苏白知道夜辰是血族，但苏白和夜辰之间并非完全敌对的关系。
龙炔向晏如歌解释清楚后，这才想起祁乐乐这个人类也在车上，但是说都说了，她又没苏白和夜辰那样的能力，只能认命。
在开到用午餐的地点之前，龙炔试探着问晏如歌：“你跟乐乐之间的事，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哈？”晏如歌回过头来，看龙炔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你、在、说、什、么？
龙炔皱了下眉，不得不说得更清楚些：“共生关系，不能解除？”
“不能。”晏如歌回应得斩钉截铁，“这个免谈，如果没别的事，闭会儿嘴吧。”
龙炔欲言又止，最终闷闷地闭上嘴，不再搭理他。
祁乐乐看着后视镜里的晏如歌，思索。
共生关系，听字面意思，实在不像是单向的。
如果阴气对她没用，那是不是，只要晏如歌不会死，她就不会死？
但如果她死了……
祁乐乐试探着把自己右手的指关节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同时观察着后视镜里晏如歌的反应。
只见在她咬上去的瞬间，晏如歌通过后视镜送来一记眼刀，那双银灰色的眼中全是警告和不爽。
“你做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握住自己右手的拳头，藏起食指上的牙印。
祁乐乐立刻松开自己的食指，藏到左手的手掌之下，微微一笑：“没什么~”
只是发现了“共生关系”的真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