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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温杯泡枸杞。
助理看到的时候一脸惊悚，多看了两眼顾律。
顾与声勾起微笑，默默把瓶盖盖好，“放下吧。”他让助理把卷宗放下。
助理摆了摆手，“顾律您也到这个年纪了啊，确实二十八也是了，虚岁都三十了。真的卷不动了。”因为平时顾与声平易近人，所以他没什么不敢说的，“您看所里新来的那几个小年轻，一个比一个上进，上回我回所里拿东西，居然看到小林还在加班儿呢。”
顾与声温和的笑险些绷不住，他弯着眼睛，“是啊……”
助理出去之后，顾与声记仇的直接把助理的微信，删除拉黑。
进垃圾桶去吧！还有，他二十八岁半。
几天后，助理后知后觉：生气了？！！！
白微柔自从知道自己完成任务无望后，就没想着再去攻略两个男主，反而有空就藏在许摇光附近，她观察了好几天，发现她是真的不怎么用心对男人。
白微柔认真反思：难道秘籍就是对男人爱答不理？
在第七天的下午，许摇光拖着慵懒的身子从高级美容会所出来，她正对着手机屏幕观察自己刚刚护理过的睫毛，余光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正在假装看广告的白微柔。
白微柔专心假装自己是一颗盆栽，假装地非常专心。
一转头就对上了许摇光的脸，给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还好关键时刻捂住了嘴巴。
许摇光的脸近距离看也毫无瑕疵，她其实是有毛孔的，但是皮肤比普通人细腻的多，或许是刚刚做过护理，她没怎么化妆，眉毛也天然的根根分明。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颜简直就是暴击。
白微柔瞬间尴尬了。
“你不会，暗恋我吧。”许摇光表情古怪，上下扫视白微柔，那眼神甚至有一种微不可察的……嗯……那是恐惧？
“我、我喜欢男人。”白微柔下意识否认了，她尬笑，“姐姐，我想跟你学习。”她弱弱的解释。
“哦。”她疑似是松了口气的模样，接着扬起一抹肆意的笑，“学习什么呀？”
“学习怎么攻略男人。”说时迟那时快，白微柔从身后掏出一个小本本，打开用笔准备记笔记。
她简直就把不要脸和脸皮厚发挥到了极致，也没管许摇光会不会答应给她传授经验。
“我不喜欢你这个说法。”许摇光轻笑出声，一根宛如葱白的手指探过来，将白微柔打开的笔记本按压合上。
“嗯？”白微柔没反应过来，握着笔傻傻的看她。
“男人只是工具，你该学的是如何利用他们取悦自己。你该学如何攻略自己，而不是如何攻略男人。”
许摇光慢条斯理的回答，语罢她爱恋的摸了摸白微柔的发顶。
好新鲜的说法。
白微柔睁大了眼眸，一错不错的看着许摇光，“那……你的任务是怎么做的啊？”她觉得奇怪。
“睡了，再甩了。”许摇光想了一下，这正是她十分擅长的事情，她笑眯眯，“刚好我不喜欢负责任。”她表示这个系统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制。
“？！”白微柔张开了嘴巴，“你是渣女吗？”
“我是啊。”许摇光理所应当的回答。
“你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你吗？”白微柔问。
“我只在意钱，”许摇光靠近她，“别人管我屁事。”
“学费了吗？”
“学费了，我也要当渣女！”
许摇光：……不是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