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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诡演不在乎：“没谁能填补柔噬踪寻的空缺，当初让柔噬踪寻代替戾落尘衰是个错误的决定，可那时候没办法，只有它能去，黑仙狱骨要看着死亡宇宙本身，乐髅枯尽实力太差。”
“那就没想过留个分身？”陆隐问。
“有啊。”千机诡演回道。
陆隐一怔，惊讶：“有分身？”
千机诡演点头：“有。”
陆隐愣愣望着千机诡演，故作松口气：“有分身就好。”
不对啊，怎么可能有分身？自己可是把柔噬踪寻仍入点将台地狱增加因果的，按理，它为自己增加的因果应该就是它的全部，而且若有分身，它为何不以分身为威胁，逼迫自己不杀它？
对了，它的分身无法知晓其余分身的遭遇。
千机诡演笑眯眯看着陆隐：“想不想见见它的分身？”
陆隐点头：“是想见一见，好奇它分身还有多少战力。”
千机诡演嗤笑：“不过一个待成长的分身，想要成长到永生境都要漫长岁月，更不用说达到柔噬踪寻的程度了，真想看它你就有的等了。”
陆隐平静看向远方那三个黑色圆球。
他不知道千机诡演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试探自己？没必要，它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加入了不可知。
千机诡演与王文一样，有种无法被理解的感觉。
一段时间后，又一个黑色圆球内生物破碎，死亡。
千机诡演再次惋惜一番。
陆隐忍不住看向暨，不会出事吧。
如果没有暨，他倒是乐意这些生物都死了，死一个算一个，减少的是死亡宇宙的力量。
不过这些永生境死的因果束缚为什么不会算在千机诡演头上？
之前它只回答两个字“不会”，至于为什么不会，没说。
陆隐现在最好奇的就是这点。
突然地，千机诡演抬手一挥，在陆隐惊愕的目光下，令一个黑色圆球消散，而圆球内，白骨生物跌落，全身骨骼破碎，匍匐在地，虚弱到了极致。
千机诡演叹口气，摇摇头。
“你不用尝试了，失败。”陆隐翻译。
那个白骨生物望向陆隐，又看向千机诡演，点点头，没说什么。
最后只剩下暨。
陆隐目光看着，千万不要出事。
千机诡演背对着陆隐也看着暨，静静等待：“如果不是怕损失太大，我不会干预，其实有时候存在某些生物在必死的刹那突破，有过先例，所以一般我不会干预，死也就死了，可现在不行。”
“这几个算是死亡宇宙除深渊外仅存的高手了，一旦全部损失，与不可知的战争就麻烦了。”
陆隐好奇：“前辈在意与不可知的战争？”
千机诡演歪了歪脑袋：“倒不是在意，只是不想太难看。”
时间缓缓流逝，千机诡演稍微动一下，陆隐也会跟着心颤一下，他怕暨失败。
“十七次了。”千机诡演声音传来。
陆隐心中一动：“超越了乐髅枯尽的十一次。”
“乐髅枯尽天赋并不算高，蛤蟆都超过它达到十五次，你就更不用说了，三十次。”
陆隐看着暨：“不知道他会不会成功，又能有多少次。”
“应该会成功，以我的经验来看，至于多少次就不知道了，估摸着能有十九次吧，其实他已经超出我预料，毕竟蛤蟆天赋极高，能超越蛤蟆，相当难得。”千机诡演道。
陆隐颇为期待，超越蛤蟆吗？那在他意料之中，不过能超越多少才是他期待的。
“十八次。”千机诡演开口。
“十九次。”
千机诡演声音都不同了，同时伴随着惊讶，它很少惊讶：“戾落尘衰真是浪费，居然将这家伙留在身边那么久而没有送我这尝试，早一步尝试，也轮不到那蛤蟆当深渊。”
“二十次。”
陆隐目光深邃，二十次了吗？记得千机诡演说过，它曾经遇到过最有天赋的超过二十次，但超过多少没说，而暨已经达到二十次，算是在千机诡演这达到自身潜力排行前三的了。
千机诡演忽然看向陆隐，抬手，指了指地底。
陆隐：“？？”
“你是叛徒，别看。”
“晚辈心向死亡宇宙，加入不可知是为了打探情报。”
千机诡演手再次指了指地底。
陆隐默默进入，不让看就不让看吧，真有意思，不让看有意义吗？他什么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