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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惊喜来得太快,云意越发箍紧了她的腰身,唇角忍不住微微挑起,可下一秒,脖颈处便传来一阵刺痛。
麻醉针刺入她的皮肤,药剂注入,几乎是瞬间她意识便恍惚起来。
“我会做了你。”
“神经病。”
她听见余怀茗阴沉的声音,和低不可闻的骂声,随即丧失意识,头靠在了女人肩头,那股依旧香甜无比的水蜜桃信息素香味萦绕在鼻尖,像毒品,引人堕落,给人致命一击。
好狠啊。
她在潜意识里叹息。
不愧是她喜欢上的女人。
贺筠是医生的好处是,余怀茗可以偷拿到她用来防身的麻醉针来对付她。
但出轨的贺筠和一个劲说自己是海马精的神经病贺筠真的是一个人吗?
余怀茗满脑子混乱,努力支撑住贺筠的身体。
但这女人真的好重,alpha的重量怎么可与omega的力气相比拟,何况她还比她高半个头。
她忽然想到,她为什么要撑住她?管她去死呢。
想明白后,她将贺筠扔在地上,目光却又忍不住直白地将女人从头打量到尾,即使只是穿着家居服,贺筠也依旧完美得无可挑剔,昏睡中的侧脸立体而清冷,长睫在眼帘处投下一片阴影,一头黑发凌乱散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洁白的颈项,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余怀茗目光深沉,就像即将进行人体解剖的实验人员打量着自己的实验体,良久,又忽然将贺筠拖到沙发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变得疯狂,身体颤抖,终于慢慢弯下身子捧住女人的脸,低头吻在她的薄唇上,将那唇瓣咬得满是血迹。
将鲜红的血液舔掉,吞入喉咙里,她冷笑着低喃:“你会死的,我会让你死得很痛苦。”
云意是被脸颊上的一阵刺痛感唤醒的,张了张干涸的嘴唇,发现嘴唇也疼得厉害,睁开眼,头顶的场景逐渐从朦胧变得刺眼,是白炽灯。
她缓了缓才发现这是一间检查室,右手边放着设备,左手边
余怀茗就坐在她的床边,整个身体倚进椅子里,白色内衬,米色长风衣,一条腿闲散地撩在另一条腿上,七分直筒裤将她撩起的腿勾勒得完美无缺。
她长发微卷,还是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古典的长相中那双猫眼却似纯似魅,嘴唇丰满而性感。
在她们同居的那一个月里,她若是发脾气,云意就会笑着摸摸她的头,或者捏捏她柔软的脸颊夸她可爱,可现在她满脸冷淡,只那双眼睛,瞳仁又黑又沉。
她捏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大概是从一旁桌子上的花瓶里抽出来的一支,花瓣被□□在掌心里,花汁顺着手腕滑下,只那翠绿的带刺的花枝伸到床上女人的脸颊上摩挲,尖刺划破女人的脸,血珠渗出,衬着她发白的脸,让人更加有破坏欲。
云意撑着手肘起身,才发现不仅自己被换了身运动装,甚至手脚都被沉重的带铁链的镣铐铐住了,不禁探究地看向余怀茗,对方却将糜烂的玫瑰花砸向她的脸,冷冷开口:
“我想清楚了,我相信你是一只爱播种的海马精,我也可以不打胎,但你要做我的奴隶。”
云意接住玫瑰花,紧紧攥在手里,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嘲弄,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再好不过。
她压下心里的喜意,起身拖着沉重的镣铐下地,腿又被踢了一下。
余怀茗瞟了她一眼,下命令道:“做b超吧,看看你是什么精。”
也看看这个神经病到底使的什么手段。
她刚刚已经在医院查过了,确实怀孕一月,贺筠真是好手段,所以她现在只是先用话拖住她让她帮她做b超而已,等b超做完,好戏还在后头呢。
“好,你慢点。”云意连忙下了床扶着她上床,那谨慎的态度活像扶着个快临盆的女人。
她脸上没有一丝算计人的阴霾和心虚感,反而坦荡自然,眼神明亮。
余怀茗皱眉,心中漾起抹奇怪的情绪,下意识就乖乖躺好了。
云意微微勾起唇,戴上医用手套,骨节分明的双手被包裹在半透明的手套中,又撩开孕妇的上衣下摆,露出暂且纤细的腰身。
接着按部就班,涂抹耦合剂,探头放于腹部,在皮肤表面反复来回移动调整纵横位置进行检查,手上锁链叮叮当当声随之响起。
余怀茗只觉得腹部冰冰凉凉,有点痒,偏头看向正认真观察b超仪屏幕的女人,女人侧脸清冷,凤眼眼尾的泪痣此刻变得鲜明,不知看到了什么,眉头微皱,忽然一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探头又在腹部来回检查着,仿佛在确定着什么。
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屏幕上的图像。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静得可怕。
只见屏幕里,她腹中怀着一些小小的椭圆形,像鸡蛋一样,b超竟探知不了椭圆形里面是什么,但也足够震慑人的三观。
余怀茗微微睁大了眼,被震懵了。
而贺筠,竟还凑到了屏幕前,伸手一个个仔细数了数。
明明是她搞出来的,她却一脸不可置信,呐呐道:“十?有十个。”
“十你的头!”余怀茗猛地起身,被气得头昏脑胀,她挥开肚子上的探头,屏幕上瞬间消失的画面让她觉得刚刚的场景仿佛是一场梦。
但她颤抖着手,双眼泛红地指向贺筠,质问她:“你究竟搞得什么鬼?”
“我我也不知道。”云意想去牵她的手,却被躲开了,只能解释道:“明明我的血统是胎生。”
可现在余怀茗的情况明明是卵胎生。
“胎生?”余怀茗被气笑了,红着眼嘲讽:“你是海马精吗?我看你是鸡精吧,让我肚子里揣这么多蛋!”
云意无言以对,为了不再刺激她,只能沉默地走到床前,又弯下腰,伸手将她套在手铐和自己的身体之间,紧紧拥抱住她。
余怀茗恨极了地拼命挣扎,她只能强硬地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双手像铁钳一样不可撼动,用脸颊轻蹭她的侧脸,一声声轻声安慰。
“好,我是鸡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倾尽一切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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