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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湫：“……”
他这才注意到谢斯凌一身白衬衫，的手心捂着肩膀，似乎在忍着剧痛。
脸色冷淡，下颚线微绷，整个人显得更加锐利冷戾。
无端让人不敢接近。
“你说得有道理。”
但他总不可能这样出去。
作为一名阴暗病娇，又不是路见不平的好汉侠。
【我给你买个口罩。】
姜湫讶异：“188，你竟然……”
【不免费别谢我！赊账回头补钱。】
姜湫：“……”
好的。
他就知道188是个渣统。
姜湫眼睫轻颤，指尖一勾，黑色口罩便遮住了他秾丽漂亮的大半张脸。
他挡在谢斯凌的面前时，觉得自己拿出一个alpha气势。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能一直接到金丝雀人设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身形比一般男生柔弱，娇娇软软的。一看，就很好推倒。
188：【……】
算了毁灭吧。
“你谁？”寸头果然看愣了几秒。
“路人。”姜湫戴着帽子和口罩，压了一下嗓音道，“看不惯你们欺负同学。”
寸头闻言，望着面前遮得严实的姜湫，对着谢斯凌嘲讽道：“呦，我说谢斯凌，你竟然找帮手。可以啊，找就算了还找个这么弱的。”
谢斯凌：“……”
姜湫：？
他能感觉到谢斯凌的视线落在他戴着口罩的脸上。
姜湫背脊都绷紧了。
他怕谢斯凌认出来，想着速战速决，抡起一个木棍稳准狠地砸向寸头。
少年动作间露出的手腕很细，还戴着一根红绳，更衬得肤色冷白。
寸头没有设防被砸个正着，闷哼一声，语气染着怒意，“草，弄死他们！”
寸头的那几个帮手反应过来，释放了alpha信息素，霎时无数信息素交错在一起。
姜湫后退了几步：“……”
差点忘了，在abo世界里还有信息素攻击这种方式。
正好，他还没试过。
病娇的信息素应该比较血腥。
就在姜湫摸索着怎么发动自己的信息素时，忽而闻到了一股冷冽的气息。
一种头晕目眩感铺天盖地、毫无征兆的降临，他茫然了几秒，疑惑道：“咦，188，我怎么会突然腿软。”
身上还莫名有点热。
188冷笑：【你别想搁这碰瓷。告诉你，快穿局那边我没买保险。】
姜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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