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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陆佳琪就开始问个没完,“你是大学讲师啊?讲什么的啊?”
“近现代史。”
“哇,看不出来啊~听说学历史很枯燥是不是啊~”
周衍朝她笑笑,“还好吧。大学的历史书和高中的可不一样,有机会你可以去听我讲课~”
陆佳琪那个开心,“真的吗?太好了,我一定去,不过那边我不太熟,大老远的过去,你可要请我吃饭啊~”
“嗯,好啊~你平时都喜欢吃什么啊?”
“我呀,可挑嘴了~不吃的很多呢,什么香菜,生姜,胡萝卜,尤其是茄子,对哦,茄子这么奇怪的东西,要是在世界上消失就好了~”陆佳琪说着,“你觉得呢?”
周衍那演技也是浑然天成,“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和我一样讨厌吃茄子的人。我也是,我觉得茄子好恶心啊,尤其是那个皮,别提多恶心了~”
陆佳琪一听更高兴了,“真的啊~那我们还真是有很多共同点呢~”
陈展风那边确实也是有事儿,这一天基本上没闲着,有点儿收获,不过似乎没有那种能够抵抗结案的力度。
眼下他们最重点的就是要找到陈子尧,先前怎么都联系不上,也找不到陈子尧去了哪里,t大现在还没开学,只有两个值班的老师和门卫。值班的老师打电话给知情人,据说陈子尧有说过假期会去参加搏击大赛,不过具体的他们都不得而知。
后来也联系过陈桥,陈桥也很无奈,孩子大了,不愿意和长辈多交流,也不知道陈子尧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陈桥还顺势又感叹了一下,孩子怎么都这样,陈子尧这样,江源也这样
三天的时间太过紧迫,陈展风也顾不得那么多,给江源打了电话过去。
“叔叔?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儿吗?”江源似乎有点意外。
“有。你能联系上陈子尧么?”
电话那边的江源沉默了几秒钟,“你找陈子尧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关系到两起命案,四条人命。”陈展风严肃认真的说着,“陈子尧可能会是关键。”
“”江源有点纠结,想了想,还是说,“那我可以试试给他打个电话。”
“嗯好。如果能联系上,把他约出来。对了,先不要说是警方约谈,就当是你找他,怎么说你俩也是表兄弟。”
“好。”
江源放下电话有些忐忑,他是真不想联系陈子尧,更不想见他。可是刚刚陈展风那语气,那说辞,似乎真的是很重要的事。
江源犹豫再三,还是拨了陈子尧的号码。那边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在江源以为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接通了。
“有事儿?”电话那边陈子尧冰冷的声音传来。
江源有点紧张,“哥,你在哪呢?”
“”陈子尧听江源这么叫都有些不适应了,“说你有什么事儿。”
“我想见你。”
“我没在云海城。这几天回不去。”
“是么那,那不打扰你了”江源说着,声音开始颤抖起来,那语气听起来好像受了委屈似的,“我自己,也可以的。再见~”
江源挂了电话,面无表情的盯着手机屏幕看,果不其然,那边陈子尧电话拨了过来。
“你有病?大半夜给我打电话也不说什么事?到底怎么了!”陈子尧听起来有些烦躁。
“哥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或许,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江源说着,那演技大爆发,泪眼哗哗的就下来了,“我,我说不出口呜呜呜”
“非得当面说?”
“明天晚上你能回来么?我在t大对面那个奶茶店等你。好么。就你一个人来,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
陈子尧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比赛还没结束,那么多电话都没接,一看江源的电话很意外,没想到接了这么多事儿。一听江源那声音,好像被人怎么样了似的,他心里就烦躁的不行。转天早上直接退了赛,回了云海城。
陈子尧也是孤僻惯了,要提前回来连他爹都不知道,但凡他联系下陈桥,也就知道了江源叫他回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一路上有几个电话他也没接,都是些狐朋狗友,未知号码,懒得搭理。
所以当陈子尧坐在北区分局审讯室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江源的嘴撕烂。
萧阳拿着个资料夹走进来,一脸严肃,“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么?”
不出声。
萧阳在陈子尧对面坐下来,翻开手里的资料夹,“江家老爷子大寿那天,你和江澄雨吵架了,对吧?”
陈子尧有点意外,这件事照理来说不应该有人知道。现在居然连警方都知道了
不回应。
萧阳笑了,“可以,你可以不说话,需要找律师么?你最好好好回想下,你那天和江澄雨说什么了,别和我们所掌握的有太大出入。”
陈子尧和萧阳眼神搏杀了两分钟,陈子尧突然开口,“江澄雨是被绑架的。我想要杀他的话,根本不需要找其他人。”
萧阳扫了一眼陈子尧的履历,各种搏击大赛,跆拳道大赛,拳击大赛成绩优异。萧阳点点头,“好。我们先不说你和江澄雨的武力值差多少,先说说那天你们为什么吵架?”
陈子尧的表情冷了下来,“我不想说。”
“”萧阳那个无语,这陈子尧看着就挺凶的,这冷下来的眼神更是,让他觉得浑身难受,“那好,换个问题。你去过城东废弃药厂仓库对吧?”
“没去过。”陈子尧说的果断。
“如果没错的话,这个坠子是你的吧?”萧阳从资料夹后面抽出另一张照片,往陈子尧那边一推。
一张药厂仓库的现场照片,画着白线,一个系着红绳的玉坠,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雕刻挺粗糙,但是玉是好玉。
陈子尧不由得一愣,这东西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怎么会突然出现?陈子尧脑海里浮现出江源那委委屈屈的样子,不由得心生烦躁。
“这些东西平时我也不戴,都是放在抽屉或者柜子里,不知道被谁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