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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无功,俞轻禾索性也不挣扎了,任由他开着车,将自己一并带回了傅家。
下了车后,她看都不看傅禹隋一眼,快步走出停车场,一路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昨天本想过来拿东西的,结果被傅禹隋打岔忘了,趁着现在回来了,赶紧把东西收一收。
傅禹隋双手插兜,迈着长腿,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她后边,而后双手环胸,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她埋头翻箱倒柜。
虽然出国九个多月,但俞轻禾在这个家住了十几年,对房间里的角角落落早就了然于心,本以为很快就能完事了,结果她把能找的地方全都翻遍了,印象中的那些东西却一样都没找到。
短暂的惊疑后,她马上联想到了傅禹隋,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她也不啰嗦,直接质问道:“傅禹隋,你把我的东西都藏到哪里去了!?”
傅禹隋目光始终定在她身上,闻言轻嗤了声,懒洋洋地反问,“什么东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俞轻禾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住火气,指着书柜的抽屉克制道:“我放在这里面的笔记本,收集资料的的文件夹,另外还有一个透明的资料袋,里面放着我一些证件,这些东西对我都很重要,你放到哪里去了?”
她知道肯定是傅禹隋干的,在这个家里,也就只有他会随便擅动她的东西。
傅禹隋唇角轻轻扯了一下,嗓音低沉凉薄,“哦,你说抽屉里的那些东西啊,我想着你估计用不上了,昨晚帮你扔了。”
俞轻禾心口一堵,音量瞬间拔高了好几个调,“谁允许你随便丢我的东西了!?我好好地放在抽屉里,碍着你什么事了!?”
而且早不丢晚不丢,昨晚才丢,这不是故意针对她的又是什么?!
傅禹隋毫无愧疚之意,理所当然道: "反正你都搬出去了,这些东西放着也是积灰尘,索性就帮你清空了!"
“你……!”俞轻禾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脸都要气红了,口不择言地骂道:“傅禹隋,你就是个王八蛋!以前你弄坏我的电脑,丢我的手工成品,这些我都没去跟你计较,你怎么能连我的证件和千辛万苦才整理好的笔记和资料也丢了?你知不知道,它们都是我的心血!”
傅禹隋被她骂得也有些起火了,沉着一张脸道:“是吗?既然它们真有这么重要,当初你离家出走跑去国外时,怎么不把它们一起带走了!?既然你选择了抛弃它们,就得做好随时会失去他们的心理准备!”
俞轻禾肺都要炸了,怒不可抑地用力推了他一把,“你简直不可理喻!”
傅禹隋被推了个猝不及防,差点就没站稳,这下也被彻底惹毛了,拽住她的胳膊大步走到沙发边,将她狠狠地推到上面。
“俞轻禾,别以为你现在是我老婆,就能随便造反了!”
"混蛋!你就是个要被天打雷劈的混账东西!"
“你还敢骂我!出了趟国,胆子被那边的自由风气养肥了是吧!?”
俞轻禾使劲挣扎他的压制,情急之中,她随手摸到茶几上一瓶水培绿萝,哗啦一下把水泼到了傅禹隋的头上,一截绿油油的绿萝挂在傅禹隋的头上,水顺着他的头发滴滴答答地坠下来,大半个胸口都湿了。
傅禹隋没想到她竟敢拿养植物的脏水泼自己,恼得抓住她两只手固定在她耳边两侧,忽然俯下身,目光直直地逼视她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俞轻禾,想被我干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来刺激我!”
俞轻禾被压得动弹不得,不断高涨的怒火冲昏了她的理智,恨声道:“你有本事最好现在就弄死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傅禹隋本就憋得慌,这会又被她这么一激,满腔的情绪顿时找到了发泄口,双眼危险地眯起,松了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俯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她倔强的嘴巴。
俞轻禾猝然瞪大眼,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想张嘴怒骂,却被他趁机攻城掠池,辗转噬咬。
她推不开这个犹如山一般沉重的男人,胸腔里的空气很快消耗殆尽,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就连头也因为缺氧也开始生出阵阵眩晕。
俞轻禾睁大眼睛,满脸屈辱地瞪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敢侵袭她!
他不是喜欢冉静依吗?!
既然心有所属,为什么还要亲她!?
难道说,这其实是他对自己的一个报复手段吗!?
无数的念头齐齐涌上来,搅得俞轻禾脑子都要乱成一锅粥了,既感到错愕,又觉得愤怒不已,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不知过了多久,傅禹隋才渐渐放缓了动作,一下又一下地亲她的唇角,眼睛,鼻子,脸颊……细细密密的,好像把自己的气味深深地印在她身上似的。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俞轻禾当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想逃开,但浑身的力气却已经在刚刚的挣扎中消耗殆尽了,累得连跟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僵硬地绷紧神经,被迫承受他这份亲昵。
大概是被她的乖巧和顺从取悦了,等傅禹隋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来时,他眼里的怒意和戾气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甚至还隐隐有了些笑意,连嗓音都变得低哑温柔起来,“你要是能总这么听话,也不用总是受罪了。”
俞轻禾抿紧唇没做声,可是眼圈却渐渐红了起来,是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话气红的。
她真是恨透了这种男女体力的巨大差距,也恨透了身上的这个男人,凭什么他总能肆无忌惮地欺负她?而她竟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小时候她无能为力也就算了,为什么长大后的她,在这个一贯嚣张的混账面前,依然弱得不堪一击呢?
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没用,俞轻禾忽然悲从中来,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滚了出来,顺着脸颊两侧坠下,很快没入了她的头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