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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从俞轻禾这听到几句顺耳的话,傅禹隋心情还不错,连语气多了几分笑意,“晚点我让人把车送到你那,明天开始,你就开这辆车吧。”
俞轻禾顿了一下,摇头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有车。”
傅禹隋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不屑道:“就你那辆玩具车?你还是早点死心了吧,修不好的。”
这话透出的信息量有点大,俞轻禾眸光微凝,盯着他瞧了半晌,冷下声质问道:“……是你搞得的鬼?”
傅禹隋抿唇不语,算是默认了。
俞轻禾太阳穴扑扑一跳,简直要被气笑了。
难怪她的车迟迟修不好,原来,真正的问题不在物流问题上,而是有傅禹隋这个拦路鬼挡着!
她深吸了口气,压住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怒火,问道:“傅禹隋,你不觉得你真的很无聊吗?”
“不觉得。”傅禹隋神色淡然,理所当然地回道:“我只是希望你开我给你选的车而已。”
沉默了两秒,他正了神色,认真道:“俞轻禾,以后我养你。”
哈?
俞轻禾愣在原地,隔了好一会,才诧异道:“……你养我?是我耳朵出了问题,还是你的脑子抽了?”
“随你怎么想吧。”
傅禹隋紧盯着她的眼睛,不徐不缓地说下去,“除了开我定制的车,我还要你住我买的房子,用我赚的钱,穿我给你买的衣服,鞋子,珠宝首饰……你是我老婆,养你也算天经地义。”
俞轻禾撑着太阳穴,严重怀疑自己在做梦,要么就是出现了幻觉。
这个人总是这么极端,要么消失整整一个星期不出现,一出现,就是要强势包圆她的衣食住行,而且听这强势语气,她还毫无拒绝的余地。
就在她脑壳子隐隐作痛之际,傅禹隋身形微动,似乎要朝她走过来,俞轻禾抬手做了个停止的举动,头大如牛道:“你别靠过来,先容我考虑好再说。”
傅禹隋顿住脚步,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睨着她,“可以啊,不过我耐心有限,你得给我个详细期限。”
俞轻禾被问住了,垂下眸避开他的视线,胡乱地支吾道:“至少……要几天吧……”
傅禹隋上前一步,灼灼的目光幽深如狼,再次逼问,“具体几天?……两天?三天?还是要更长的时间?”
随着距离缩短,属于男人特有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俞轻禾莫名地有些面红耳燥,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快了几分。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语无伦次道:“我、我不知道,等我什么时候想好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感觉到她的紧张,傅禹隋唇边笑意渐深,俯下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的音量低声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做准备,三天后,我要睡你的床。”
俞轻禾浑身一震,蓦地抬起头瞪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大声道:“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到时你就知道了。”
傅禹隋直起身,嗓音慵懒地警告道:“俞轻禾,你别再故技重施,又想趁我不注意偷偷跑出国!我已经在你身上布下了天罗地网,你要是敢再逃跑,我就把你关起来,以后你都别想出家门了!”
俞轻禾最讨厌被他威胁了,梗着脖子道:“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囚犯!”
傅禹隋陡然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沉声道:“你偷走了我的心,害得我成天魂牵梦萦不得安宁,你还敢说你没对我犯罪!俞轻禾,你别想甩开我,我就是绑,也要把你锁死在我的身边!”
俞轻禾气得脸色通红,怒不择言地骂道:“你简直不可理喻!就因为你喜欢我,我就必须跟你在一起吗?!你有病就赶紧去吃药!”
“是!我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傅禹隋音量也大了起来,眼底闪动着偏执的光泽,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药就是你!你要是不让我吃,我就会病入膏肓,变得癫狂暴躁,谁也救不了!”
被他过于炽热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俞轻禾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本站在四周的几个工作人员不知什么时候退了下去,偌大的展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四周静得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回声。
生怕他脑子一热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俞轻禾没敢再刺激他,垂下视线,明智的选择了暂时撤退,“知道了,你先松开我的手再说吧。”
傅禹隋却依旧扣紧她的手,依依不饶地问道:“我刚刚的话,你确定全都听清楚了?……包括三天后我要睡你的床?”
这就让俞轻禾答不上了了,脸上一片火辣辣地红,僵持着没不做声。
傅禹隋稍稍逼近些许,黑眸紧盯着她的脸,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徐徐道:“你知道我的脾气,既然我放出了这话,就会贯彻执行到底。能给你三天的时间做准备,已经是我的极限。”
俞轻禾又想骂他神经病了,但形势比人强,这里就她自己一个人,这个时候硬刚,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
她越发咬紧了唇,依旧不言不语。
傅禹隋轻笑了声,抬手轻抚她滚烫的脸颊,喃喃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俞轻禾面上没回话,心里却呵呵冷笑了两声。
默什么许,谁同意他了?
她只是懒得做无谓的争执而已!
当天晚上,傅禹隋果然差人将车开进了俞轻禾别墅的庭院里,翌日清晨,命轻禾就开着这辆车去找了傅兆阳,开门见山地求助道:“傅叔,我想尽快出国,您能帮我吗?”
傅兆阳眉头微皱,他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审视地端倪她半晌,才肃容道:“那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去骚扰你了?”
被他一语中的,俞轻禾也没隐瞒,轻点了下头,言简意赅地解释道:“他不肯离婚也就算了,还要搅乱我的生活,我惹不起,只能再次躲起来了。”
傅兆阳面色微沉,坐在办公桌后沉吟片刻,颇有些伤脑筋地说道:“你真要出国,我倒也不是不能帮你,可他如今羽翼渐丰,想像上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送出去,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