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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在一起唠嗑总是话题不断,当许静华喊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边聊边往餐厅走去。
许静华做得菜确实不错,两个大小伙子都吃了两碗米饭。许静华的笑脸又回来了,今天她感觉特高兴,她希望这种感觉能一直就有那该多好。
吃完饭大家又在一起坐了一会,冯弘和小川起身离开,外面的大雪一直下,娘俩把他们送到了门口,两个警官迎着鹅毛大雪艰难前行,一直走过东新路的时候,他们才搭上了出租车,各自回家了。
大雪给城市留下了白黑色的痕迹,道路两边是白色的陈雪,道路上经过明亮的太阳照射,除了背阴的地方,已经看不见白色的雪,只有黑乎乎的像浆糊的黑色泥浆。在车辆不停地碾压之下老实地挂在车子的挡泥板和后面紧跟的车身上,剩下的不愿意随波逐流的纷纷地飞溅到马路牙子两旁,形成了一条让人厌恶的脏兮兮的小流子。小雨正开着她车子赶往银行。虽然买大楼的时候,银行没有帮上忙,但是银行对于企业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帮助。
翁安交代她的公司发展的信息:公司准备在m国引进一条最先进的汽车配件生产线。生产线的引进需要大量的资金,需要银行的鼎力支持。小雨自己琢磨,如果自己能把这件事办好,那么自己也能够打好一个翻身仗。上一次被麦多抢去了风头,她作为公司的副董事长感到非常压力山大,因此无论如何这一次她都要把这个风头夺过来。
小雨轻易进入银行大楼内,刘副行长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看着文件,小雨敲着敞开的门的时候,刘副行长用他那有神的小眼睛看了一眼,随即那张大圆脸上堆满了笑容,小雨被他的热情所打动,加快脚步在刘行长走到玻璃茶几的旁边时,两人真诚地握住了双手,刘行长的皮肤像女人的皮肤一样细腻。
小雨坐在黑色的沙发上,刘行长让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冲了一杯咖啡。
刘行长的语言清晰而温柔,和他的相貌的反差很大,短发,圆鼻头,脸上的皮肤有些发灰。
小雨表达了方力公司的贷款想法,刘行长表示了职业的兴趣,为了表明自己的真诚态度,刘行长决定亲自上门进行实地考察。小雨感谢刘行长如此真诚。在咖啡的温度和室内的温度相同的时候,小雨和刘行长告别,双方的初次意向性合作已经建立。
正午的太阳升得老高了,刺眼的阳光让小雨感到眼睛又些不适,她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打开头顶的眼镜盒,把里面的墨镜戴上,这下开起车来舒服多了。
翁安中午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他觉轻,如果中午睡觉了,晚上就很难入睡。他觉得这样的习惯很好,中午的时候他可以静下心来看看书,这样自己也能捞一个儒商的雅号。
前厅的王秘书椅子翁安已经提醒她跟换了,每当她站起身来,使得椅子与地面产生刺耳的摩擦声音,每次搞得翁安心来不爽。
紧跟着就是她那急促的敲门声,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一样。
小王跟翁安报告事情的时候,头总是微微低着,好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
小雨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小雨抬起自信的下巴,这样使得她的下巴的轮廓更加明显,模特的气质格外清晰。
翁安放下书,在抬起头已经是副慈祥的面孔,尽管他不喜欢别人给他叫老了。
小雨的手势、表情配合的相当到位,把这次的银行之行描绘成了一场关键的会晤,好像是从此公司就会立马飞向了另一个高度。
翁安被小雨的天花乱坠的表达,搞得兴致满满,他频频点头,在最后他交代小雨要紧密跟进,有什么困难就来找他。
小雨的嘴到离开翁安的办公室的时候也没合上。她今天的心情好极了,这是方力公司成立以来她的心情最好的一天。
她走到公司对面的西餐厅,她决定犒劳一下自己,这样的心情只有美食才能与她相配。
事情的发展比小雨的想像还要顺利,刘行长带队,进入了方力公司进行了一番考察,考察的结果双方都很满意,银行方决定在回去后认真撰写双方合作的意向书。
在方力公司的欢迎刘行长一行的晚宴上,小雨是人生头一次端起了白酒,醇香的白酒经过她的食道的时候,她感觉胸口犹如一团火,那团火一直烧到了她的全身。
一杯下肚以后,她的情绪上来了,接二连三的碰杯,她的大脑开始出现亢奋的状态,她感觉酒桌上的另外的5个人的脸也开始发红,她向挨着她身旁的银行的一位女性赵经理敬酒的时候,对方显然已经不能正眼瞧她了,她突然感到恐惧,小雨不想自己也变成这个鬼样子,她选择休息片刻,她兴奋地看着翁董、麦总和刘行长热情地推杯换盏,他们至少还保持着微醺的状态。
高潮在翁董又要了一瓶高度白酒的时候到来了,这时候酒桌上还能应战只有小雨和刘行长还有翁董了,脸色发红的翁董已经开始摇头了,也许他用了最后的气力要了这瓶高度白酒,这时的刘行长右手握着酒杯,左手握着白酒的瓶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雨,大战一处激发。
“刘行,我确实不行了!”小雨接着酒劲似乎恳求的不彻底。
“公司就看你的了。”翁董身体靠住椅背,头部使劲往后靠,眼睛红且已经张不开了。
小雨笑的很尴尬,但是一瓶白酒已经均分到刘行和小雨的杯子里。
刘行的笑容有些傻,但是已经不重要了,除了小雨,剩下的人已经不会关注他的笑容了。
小雨失去了笑容,她的内心要求自己不能够就这样倒下,她要迎上去,她没有想这一下的结果,当然想也没有用。
一切归于平静,这一下刘行也没有了动静,小雨反而更加的亢奋了,直到她的眼睛开始流眼泪,她开始说起别人根本记不住的往事,包扩她父亲的案子。
时间仿佛在这里没有被任何人留住,直到饭店的大堂经理来敲门的时候,这几个人好像才惊醒,已经到了半夜,酒店的员工实在配不起这样的客户了,大家又恢复到刚来的状态,衣冠楚楚,只是有些人还是不行,其中就有小雨这样的。
翁董想要送小雨回家,被她拒绝了,给冯弘打电话了。冯弘当时正看完案卷往回家赶得路上,接到电话立即搭车前往酒店的门口。
小雨几乎是扶在酒店门上,其他人已经都被她“送”走了,她拒绝了其他人送她回家的要求,她要在这里等待冯弘,她有许多话要跟他说。
冯弘扶着小雨,拦了许多车,小雨坚决不上车,她要和冯弘步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