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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必再隐瞒了，我也不是什么坏人。以前犯过最严重的错误，就是将青蛙塞到女同学的文具盒里。”
李小鱼彻底懵了，脸颊变得有些扭捏起来。
“不知道你胡说些什么！”
刘丕忙问：“你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
“那你为何听过这首歌？”
李小鱼叹了一口气。
“每逢生辰，我便会在梦中听到一个女孩哼唱，却怎么也看不清对方是谁。”
看得出来，李小鱼的确不是穿越者。
至于她为何会梦到数鸭子，就像刘丕重生一样。
没有人能解释！
兴许是李小鱼的母亲，转生到刘丕前世生活的世界。
如此便可以解释，自己为何对李小鱼有奇怪的熟悉感。
同为两个世界交换生。
刘丕当即决定，对同类之后稍加照应。
“你相信前世吗？”
李小鱼颇为不屑。
“你这个小昏君，现在不就是仗着权势，为非作歹吗？”
“呃，不是门阀贵胄那个权势，而是上辈子的那个前世。”
李小鱼一脸迷惘。
对她来说，“前世”是一个概念极为模糊的词语。
只知其音，不解其意。
八荒世界，崇尚祖先崇拜。
人们认为天帝掌管一切。
皇帝便是天帝的儿子，代天帝治理江山社稷。
人死之后，意识会飞上天。
后人诚心祭拜时，祖宗在天之灵便可以获得贡品滋养，进而有能力庇佑儿孙后人。
在没有六道轮回的八荒世界，前世的确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刘丕见李小鱼还是不解，只得换另一种说法。
“你可以理解成，前世是一场很长很真实的梦。”
李小鱼追问：“所以呢？”
“你的母亲死后，重新出生在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学会了这首歌。”
李小鱼有些疑惑。
“那你为何也会唱？”
刘丕没有隐瞒。
“因为我出生前，就是那个世界的人。”
“这个想法真有趣。”
“这不是想法！”
“哦，那就是梦。想不到你挺有趣的。这样吧，我愿意当你的伴读书童，但你往后要继续跟我讲。”
刘丕揉了揉额头。
“朕答应你。”
李小鱼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苟希却大为触动。
“陛下，这些话也是天帝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