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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郜磕了几个响头。
“属下真的不知情，望大统领明察！”
“本将明察有什么用？”
“属下御下不严，管教无方，以致部下暗中勾连叛贼，还请大统领治罪！”
梁恨冷哼一声。
“你自然要治罪，至于是何罪名，本将却无权做主。”
这一番对话，显然是推脱。
太仆卿甄淮就驴下坡。
“以老臣看，应当将犬子革职查办，以儆效尤。”
梁恨开始做戏。
“本将身为禁军大统领，同样负有失察之罪。”
“将军统帅两万禁军，不涉兵卒，切莫自责。”
“本将难辞其咎！”
……
这时，梁太后清咳一声。
愤怒气息扑面而来。
梁恨与太仆卿甄淮被吓得纷纷退下，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梁府谢管家这才站出来。
“诸位大人，陛下刚回宫，又遭到行刺。大将军希望诸位自决，该死的就不要留了。”
此言一出，太仆卿甄淮与小统领甄郜脸色大变。
甄郜咚咚磕头。
“属下冤枉，请太后饶命！”
梁恨换了一副面孔。
“来人！即刻将甄郜拖下去，枭首示众！”
太仆卿甄淮救子心切，急忙上前解释。
“老臣教子无方，理望太后准许老臣代死。”
谢管家道：“太仆卿向来尽忠职守，此事与你无关。”
“老臣这就出宫，亲自前去面见大将军。”
“大将军毒伤未愈，早已下令入夜不待客。”
“谢管家，犬子……”
“无需多言，太仆卿还是回去好好想想，由谁来接任宫中值日侍卫小统领。”
人必须死，位置却还在。
这就是梁昊的意见。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太仆卿甄淮自然不敢再求情。
一个嫡长子，换全家平安。
太仆卿甄淮作出决断。
“郜儿，你安心地去吧！”
甄郜小统领慌了。
“不，我不要死，我不当替罪羊，这一切……”
梁恨上前，一脚将其踹翻。
“甄统领，为了你的妻儿，切莫胡乱说话。”
“哼，我都要死了，妻儿陪葬又何妨，明明就是你让我派人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