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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弯腰：“是。”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面露为难。
“皇上，先前做的布置如何处理？”
“留着，朕自有用处。”
王政恭敬退下，小心关了御书房的门。
刘枫摸着下巴，越琢磨越不对劲。
都说事不过三，这张氏已经接连试探了三次。
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再这么下去，他可没法奉陪。
最要紧的是，那质疑出身的事怎么一直没出现？
“系统，系统你出来下。”
刘枫苦思不得结果，立刻把目标转向系统。
没有回应，他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往下说。
“你告诉我，这个大明，是我知道的那个吗？”
“换句话说，从我穿越后，这个大明是不是已经有了变化？”
“系统，别装死，我知道你听着呢。”
【系统提示：蝴蝶效应。】
刘枫可太清楚什么是蝴蝶效应了。
一只微小的蝴蝶扇动的翅膀，引起了巨大变化。
问题是，他自到这儿来一直在应付张氏。
什么时候做过能带动蝴蝶效应的事？
刘枫想着，直接问了出来。
【系统提示：第一日。】
第一日？
刘枫磨牙，话从牙齿缝里往外挤。
“我说系统，你是属牙膏的吗？”
说什么都是一点点往外挤，不问不出声，问了也没啥声。
【系统检测，生肖里没有牙膏。】
刘枫一口气堵在心口，生肖里有没有牙膏是关键吗？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算了，我跟你纠缠这些也没用，不说了。”
刘枫往椅背上一靠，越想越头疼。
还以为他来了之后只用防着历史上记载的那些关键节点。
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就卡住了。
就像打游戏，一个剧情节点翻不过去，还怎么往后走？
不对。
刘枫突然坐直，又跟着站起？
他这和游戏可不一样。
游戏必须等剧情才能过，他这边，完全可以主动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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