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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队长死了，开心鬼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只是那张小丑脸的大红嘴，怎么看也不像遗憾，相反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
“真是可惜了，你明明有机会活着的，你就是不说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开心鬼忽然趴在地上，用通红的鼻子嗅了嗅地上流的一片红白色物体。
“这血豆腐可是人间美味啊，可不能浪费了。”
说着开心鬼张开猩红的大嘴，一口就把地上的尸体头颅给啃了下来，头颅在开心鬼的口中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声音，开心鬼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
吃完那个队长的头颅后，开心鬼也不浪费的把地面上的脑浆给舔个一干二净，剩下的身子，开心鬼嫌弃的踢出几米之外。
剩下的队员看自己的队长死的这么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开心鬼舔了舔嘴角的脑浆，忽然问：“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开心鬼指着一个短发女人，短发女人吓得惊慌失措，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好人。”
“哦，好孩子，这是你的真心话，好孩子，开心鬼可不会伤害好孩子的。”
开心鬼满意的笑了笑，用手拍了拍女人的头。
女人得到了开心鬼的评价，可并没有开心的表情，队长就死在她的面前，死的那么惨，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连滚带爬的爬回了坐舱里。
剩下的三个人紧张的不敢说话，等着开心鬼问。
“你是好人吗？”
“我不知道！”
被开心鬼指着的小少年存着侥幸心理，因为他觉得既然前面的女人这样说没事，他这样说也没事。
这话一出口，开心鬼猛的把脸贴近小少年，裂开大嘴露出了一排尖锐的牙齿。
“少年，你说谎！”
开心鬼伸出手掌，一巴掌就拍上了少年的脸。
少年被拍的飞了出去，脸瞬间肿成了馒头。
少年不服气的站起来，瞪直双眼不服的问道。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打她。”
“你是在质疑我？”
开心鬼的头歪的像快要掉在地上，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小少年愤怒的瞪大眼睛，不敢说话，可眼睛里的不服气表明了一切。
“你怎么能算好人呢？”开心鬼捧腹笑了起来，忽然指着少年。
“你，高启，九岁放火烧了变压器下的垃圾桶，火势太大烧到了变压器，维修电工来修的时候不小心被电死了，十三岁逃学上网吧，老板不让你进，你去公安局举报老板让未成年进网吧，十五岁你和你朋友半夜去吓独居的七十老太太，把人给吓死，十六岁你瞧不上你的女同桌，趁着人家放学带着你的同学扒了女孩的易肤，拍了落照，诸如此事，你干了多少呢？”
开心鬼一一把高启的罪行给说了出来，说着忽然出现在高启的身后，捏着他的头颅，舌头像是长蛇一样伸了出来舔了舔高启的脖子。
“你说你做了那么多恶事，你算不算好人？”
高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推开开心鬼，他不甘心的吼道。
“我才十七岁，我还那么小，难道一点错都不能犯，总得给我改正的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