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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染没听到系统的回应，扯着嗓子喊了几声。
她大概也没意识到，自己是扯着嗓子直接喊出来的，并没有在脑海里喊。
以至于直播间的水友们，又开始了脑洞弹幕大赛：
“只想问一句，小姐姐是在召唤鬼么？”
“都飙外语了，难道本国的墓园里，还有外国鬼？”
“主播不是来祭拜的，是来和祖先唠家常的，可惜大概祖先不在家。”
……
苏慕染叫了半天没有听到系统的回复，耷拉着脸质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在嫌弃我太笨吗？”
是吧是吧？
她就发现了，这个系统很瞧不起她的样子。
可是这能怪她吗？
她是临时上阵，在继承事务所之前，甚至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从来没有遇到过鬼，更别说捉鬼的法子各种阵法了。
“叮——”
苏慕染正无语着，突然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她诧异的看向面板，上面弹出来一个小框框：
“接受拯救地府鬼差任务，格外开启奖励仓库，可一折兑换一张转阵符纸，是否兑换？
兑换积分：10积分（原100积分）”
苏慕染：“……”
就很无语。
所以她这个任务，根本就是练手的对吧？
任务完成奖励积分10分，为了完成任务，她还要先花费10积分？
“统子你出来！那我当免费劳动力呢？你想白piáo？”
系统：“……”
系统像是宕机了似的，毫无回应。
苏慕染握着拳头咬着牙点点头。
很好，这是个有个性的系统！
咬着牙选择了兑换。
他能有什么办法？
这是他老爸的坟。
她能置之不理吗？
苏慕染取出符纸，按照要求贴在其中一棵柏树干上。
霎时间，聚拢翻滚的阴气，像是找到了出口似的，蜂拥向符纸方向冲过来。
阴气在接触到符纸的瞬间，四散开来。
苏慕染面前，能看到好多被困住的鬼魂的身形渐渐凝聚起来。
一开始众鬼一脸懵逼，紧接着纷纷抬手看看自己的手心，摸摸自己的脸，搓搓胳膊，最后像是终于发现自己已经恢复自由，顿时欢喜的手舞足蹈起来。
“那什么……”
苏慕染往前一步，正想问众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她一开口，众鬼就像是受到惊吓般，立马作鸟兽散状，转眼就没了踪影。
苏慕染的问话，都没说，面前已经空空如也。
也不是空空如也，在她前面，还有一黑一白两个小鬼。
叠罗汉似的趴在地上，被一黑一白两个招魂幡交叉压住，像是不省人事的样子。
“这是鬼差？”
苏慕染蹲下来，双手捧着下巴，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两只小鬼，好奇的问。
“对，我们就是鬼差！”
“不是，我们只是鬼差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