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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名字看了一会，说：“估计跟这个人有关。”
记下名字后，清风将线索还给杨潮雨。杨潮雨无所谓地丢在茶几上，然后窝进沙发里。
清风扫过三人，忍不住道：“你们能不能有点干劲？”
杨潮雨：我的理想，就是有个活少钱多的工作，现在能达成了，为什么要努力？
见没人理他，清风拂袖而去。
杨潮雨把自己缩成一团，然后低声说：“乔乔，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乔乔瓮声瓮气地说：“有，这里怨气很重。”
“清风他们说有鬼将，你也是鬼将，你能感觉到对方么？”
“没感觉到，估计还没被触发。”
“还需要触发啊。”
“你忘了你是怎么见到我的？”
乔乔不提还好，她一提，杨潮雨就想到她一身血的样子，还有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眸。
杨潮雨很好奇乔乔到底经历了什么，偏偏乔乔说自己不记得了。
她又想起白天接到mn通知后，她立刻查了孝思花园，却只有一个地址，但具体谁住这，又发生了什么，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本想先过来探探路，但乔乔又提出换装请求。她被缠得烦了，就带着乔乔去买衣服。
杨潮雨自己买衣服很快，几乎看上眼了，直接结账，走人。
乔乔不是。
她跟选择困难症似的，几乎每家的衣服都试试，然后逛完了整条街。最后，乔乔回到最开始那几家，指着几件买了。
杨潮雨莫名体会到了有女友的男性朋友们的痛苦。
回到家，她脚疼头痛，就不想动了，瘫在沙发里等时间临近。之后上了司机师傅的出租车，聊到这个话题，她从司机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
他说孝思花园里住了五个老大姐，都很有故事。
她问怎么个有故事法，司机就笑而不语。
他说：“你不是要去采访么？没有提前做功课么？”
杨潮雨只能说自己查到了一些，但感觉太夸大了云云，打算套司机的话。
司机似乎没上钩，反而说：“她们的经历都是真的，你觉得夸大了，是因为你这小丫头活得舒服，没经历过太多苦。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杨潮雨：活着的时候好相处，没了之后就不好说了。
再者，孝思花园里没了的人，也有可能不是这五个老婆婆，而是另有其人呢？
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过道深处传来豆腐的声音：
“我找到线索了，得分100！”
杨潮雨起身，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
她抬头一看，见是门徒。
对方个子小，之前因为是俯视，所以只能看见小半张脸。她现在坐着起身，就看了个正着。
门徒小鼻子小嘴大眼睛，皮肤白皙，脸颊还有点婴儿肥，很是可爱。尤其这孩子的眼睛是近似黄金般的琥珀色，看起来漂亮极了。门徒往后退了一步，眼睛眨呀眨呀，意思似乎是让杨潮雨先走。
可爱又有礼貌，真是萌死了。
杨潮雨：血槽半空……
乔乔在裤兜里狠扎了她一下。
杨潮雨：……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过道尽头的时候，那里已经围满了人。他们只能站在外围。
杨潮雨站了一会，偷偷瞄了身边的门徒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门徒的身上，有股很奇怪的味道，不是汗臭，也不是洗衣粉肥皂的味道。
杨潮雨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闻到过。
同样没抢到好位置的银钉看着那挤成一堆的人头，不耐烦地说：
“别顾着自己看啊，念出来。”
豆腐不满道：“这家主人的字体多变，根本认不出。”
站在他身边的马文斐道：“这不叫字体多变，这是不同人写的。”
舟舟摸着下巴，说：“粗粗一看，应该至少有四个人。”
银钉觉得这根本不算线索：“这有什么奇怪的？有的平台会租一间别墅，让主播们住一起，平时连麦做活动也都方便些。”
“哎呦，可她们之间的矛盾，看起来似乎很深啊。”豆腐看了半天，总结道。
不等人提问，大力士突然大喝：“清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