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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她后退几步，却撞到了身后的什么东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一下，像是惊动了林里鸟群般，寒意开始四处蔓延。杨潮雨能感觉到好几股凉意穿透了她的身体，凛冽之意侵肌入骨。
她打了个颤，乔乔冷哼一声。
时间仿佛凝结，不仅寒意不再肆虐，就连面前的肉球都安静了。
咸鱼渣渣·杨潮雨：大佬果然是大佬。
乔乔又道：“闭眼才能感受到它们，你就是白天打灯笼——白搭。好好练！”
说罢，她环胸看着杨潮雨。
杨潮雨：……
“哐——”
她正打算眯着眼睛试试时，就听见侧方传来了巨响，像是铁门被猛地关上。
她看向乔乔的方向。
冷酷乔老师：“一边练，一边过去。”
杨潮雨：这么严格的么！
“那双胞胎……”
“她们吃完了，正在消化，你别打扰她们。”
杨潮雨：！
这么快？这可比李就水融合周洳生容易多了……
个中原因，可能是有乔乔这个ssr在压制肉球王校长。
如果杨潮雨闭眼感受的时间长一点，她就能看见，除了双胞胎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逝者也扑向了肉球。它们个头矮小，但数量惊人，如同蚁群般覆盖住肉球，撕烂它的实体后，大口大口吞噬着肉球的灵魂。
双胞胎得到的部分并不多。
得知双胞胎没事，杨潮雨放心了很多。
她一边眯着眼睛找闭眼时的那种玄妙感觉，一边用手小心试探前路，走得仔细又谨慎。周围的杂物很多，除了堆叠的箱子柜子，还有堆成”高楼“的文件以及一些办公用品。
杨潮雨猜，这里应该是个杂物间。
她走了几分钟，总算在半睁半闭时能感觉到一丝阴气，她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很轻的交流声：
“我不想要。”小筮的声音。
“说谎。”杜司。
“我……我真的不想那么做！”
“来吧，我不痛。”杜司的语气里，仿若带了一丝宠溺，“快一点，早点完事早点去找他们。”
“可是杜哥……”
“我叫你做你就做！”杜司厉声道，“你叫我一声师父，你就得听我……唔！”
杨潮雨：……
是我脑子不太干净，还是他们真的在做什么非礼勿视的事情？
她这么想着，还是偷偷看了一眼。
杨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