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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闻艾：“时间随你。”
杨潮雨一挑眉：“我本以为你急着让我上工，是因为这次任务很紧急，原来不是么？”
柯闻艾摇头：“不。所有关于涡的事情，都很紧急。只是每个主播的生命也很重要，更何况你是我们十分看好的同事，当然得以你的意志为先。”
杨潮雨：还挺人性化。
“可你之前说这个涡比较棘手，还影响很深，一直放着真的没有关系么？”
“我们急，没用。”
杨潮雨：……
她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又道：“你给的资料，全是这个地址之前的相关信息。有了涡之后的信息呢？涡里的状况如何？”
“这些资料，过于主观，我们没准备。”柯闻艾道，“你可以在论坛里找找。”
“那我怎么进入涡？跟其他时候一样，和其他普通主播一起进入，还是单独一个人进行任务？”
“这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帮你安排队友。他们都是很可靠强大的人。”
杨潮雨盯着他看了一会。
“这是个团体任务？”
柯闻艾坦然道：“不管怎么说，做任务都需要队友吧。”
“但你给的资料里，没有队友的信息。”
“这些资料涉及隐私，不好提供。”
杨潮雨：简直是一问三不知。
“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你们，mn跟涡之间的关系，你当时的说法含糊其辞，但经过今天的交谈，我怎么觉得……”
柯闻艾后背一挺，竟有些戒备地看着杨潮雨。
杨潮雨见他像是受惊的兔儿般，笑了：“怎么这么紧张？”
柯闻艾苦笑：“总觉得杨女士你过于敏锐，我即便什么都不说都能被你挖到不少信息。”
这么说着，他开始收拾东西。
“要离开了么？”杨潮雨问。
“再不走，总觉得一会更不妙。”
“……”
杨潮雨拦了一下他：“等会啊，任务内容你还没说呢。”
柯闻艾：“你就当它是个普通的涡。”
“也就是说，没有任务内容。”杨潮雨挑眉，“你们会一直关注我，是因为‘我本身有类似御鬼一族的能力却又并非他们家族成员’这一点。那你们要我参与这个涡，其目的不就是消除这个涡么？”
“但杨女士你前不久才过了一次涡，从里面带出来一个不弱的逝者吧？”
杨潮雨笑：“你们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柯闻艾假装没听出她的揶揄：“既然上次使用能力的时间没过去多久，这次进入涡，要让你立刻再次施展，怎么说都有些强人所难了。所以，你就当这次任务是踩点吧。”
杨潮雨微微眯起眼睛：“你们主要走怀柔政策么？”
“每个组织都有保守派和激进派。”
“也是。”
“那我就走了。”
“注意安全。”
等柯闻艾离开之后，符总出现在杨潮雨身后。
“你察觉到了什么？”
杨潮雨摇头：“不太确定，我还需要再观察久一点。”
符总点头：“时间久了，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
杨潮雨笑：“是啊。”
休息了那么久，是该“好好工作”了。杨潮雨并没有因为负责人走了就有所懈怠。
她坐回沙发里，开始翻看资料。
虽然柯闻艾拿来的资料很多，但杨潮雨看着看着，就觉得无用的部分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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