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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法克！布彻尔，你做了什么？！”
“你前脚从我这里套消息，后脚就带着他去杀了尼尔森？！”
“布彻尔，狗屎……你可没有告诉我想要这个消息的是从沃特公司逃出来的科林！”
“你也没说你的一手资料就是从他身上得到的！我踏马就不应该相信你！”
布彻尔习惯性地歪嘴一笑：“苏珊，就沃特事件来说，有谁比他知道得更多？”
“你想要知道的消息我已经做了记录，马上就可以发给你，相信我，你一定对那些东西很感兴趣！”
苏珊咬牙加重声音：“布彻尔，你知道尼尔森对我们有多重要吗？”
“你明知道我们在调查什么……如果你得到的消息不能让我满意，明天你的名字就会出现在通缉令上！”
布彻尔耸肩：“苏珊，在道格拉斯精神病院的时候，我已经挡住了我的脸，你无法证明那个人就是我。”
苏珊冷冷道：“你做过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我有一百种方法能把你的名字加到通缉令上！”
“不要那么紧张……”注视着对面警局的布彻尔压低声音，“你们调查四神教那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突破口，可是他一天就找到了突破口……在伯尼·桑德斯这里，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伯尼·桑德斯议员家里的事情也是……你们做的？”苏珊的喘息声骤然加重，可以想象她现在是如何的暴怒。
布彻尔刚想说话，却看见满身鲜血的科林拖着一具尸体从警局中走出。
布彻尔不确定科林有没有发现自己。
他没有躲避，也没有和科林打招呼，就那么看着那具尸体从科林的手里飞起，然后被一根漂浮而起的铁棍重重地钉在墙上。
科林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布彻尔。
处理完尸体，便头也不回地向一个方向而去。
看着科林的背影，布彻尔才说道：“苏珊，我们在桑德斯这里看见了祖国人……你比我更清楚意味着什么。”
“沃特公司有钱又有武力，就差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而在高层，不知道存在四神教的多少信徒……”
苏珊打断道：“伯尼·桑德斯议员不一定是四神教的信徒。”
“我在他家里找到了确实的证据。”布彻尔转身向科林消失的方向追去，“他就是四神教的信徒。”
警笛声从不远处传来，街道上一片混乱。
电话那头的苏珊忽然问道：“科林和四神教有矛盾？”
“他和沃特公司以及四神教的矛盾也很大，不可调和，缺少的信息我会以附录的形式加在给你的资料上。”
说到这里，布彻尔警告道：“苏珊，你们要做的就是安稳坐着，看着他把四神教的信徒一个个地地抓出来，看着他把超级七人队都杀光，把沃特公司毁灭，而不是贸然对他采取什么行动。”
苏珊怀疑道：“他能做到？”
“他很强。”布彻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升起的负面情绪，“我以前虽然厌恶祖国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祖国人的强大，这是一种让我束手无策，让我绝望的强大……”
“你知道，不管我想出多少种办法，其实一点都没有杀死祖国人的希望。”
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兴奋：“但是他比祖国人更强！他能杀死祖国人！我看见了，他已经杀死了玄色……”
“苏珊，你们如果想要干涉他，那就要做好应对一个比祖国人更加强大的敌人。”
“这种强大是全方位的强大……武力、智力、意志，比起祖国人都要强大。”
苏珊冷笑一声：“布彻尔，你是在恐吓我吗？”
“不。”布彻尔摇头，“这是实话，如果你能和他接触，你就会承认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苏珊的声音变得平静下来：“你想杀死祖国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以杀死祖国人为目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比祖国人更加恐怖的存在？”
“这是应该付出的代价。”布彻尔沉声道，“比起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不知道渗透多深的四神教组织，一个已经走在所有人视线中的科林更容易防备一点，不是吗？”
“多说一句，甚至某天突然发现总统变成四神教的人，我也不会感到一点意外。”
沉默一会儿，苏珊问道：“科林在什么地方？”
布彻尔向前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无声扩大：“现在……应该是在去沃特公司总部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