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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丈夫似乎有心事,温母先是疑惑,继而有些担心:“孩子在学校里的表现不好吗?”
“不是!”
“那是什么事?”
“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呀,”她似乎有些埋怨:“你一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
“今天家长会的时候……”
“爸爸,你回来啦!”温雅早在家里等着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温父没再说下去,反而是“哎,哎……”了两声,算是对温雅的回应。
“我们班主任说什么了?”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可乐,问道。
拧开瓶盖,只见“嘶嘶”的汽水直往上冒,温父盯着那瓶可乐出神,半天没有说话。
温雅“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直到她打出一个饱嗝,“爸爸,班主任说什么了?”
“哦,哦。”温父神色稍显慌张,但是很快镇定下来,“班,班主任啊,他表扬你了。”
“就这成绩还被表扬?”温母说着“哼”了一声。
“班主任表扬你团结同学,能和同学友好相处,同时也是运动健将。”说着温父看向妻子,“这孩子参加校攀岩队的事情,也被老师表扬了。”
温母不屑地“哦”了一声,她并不是很赞同女儿攀岩。
温雅则很是高兴,“外婆,外婆……”嚷嚷着去找外婆,手中还不忘拿上那瓶开过的可乐。
“什么事呀?”外婆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也可能是坐着睡着了。
“外婆,我被班主任表扬了。”
“真乖,我的外孙女真不错。班主任为什么表扬你?”外婆问道。
“嗯……一是说我团结友爱;二是夸我有运动细胞,是运动健将,而且还参加了校攀岩队。”温雅说到攀岩的时候,很是得意。
“攀岩?你现在不弹古琴了?”
外婆突然的问话把温雅吓了一跳,“古,古琴?”
“嗯,你小时候不是弹得挺好的吗,怎么上初中后不弹了?”外婆问,然后她又自言自语地说:“你爸爸想让你去南方读书,去就去吧,南方也不差。到了那边,千万不能把古琴荒废了。”
“嗯,好的外婆,我知道了。”温雅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她已经很能从容地应付这种状况了。
记得还在小学的时候,温雅不止一次地疑惑过。有一次她甚是“严肃”地告诉温父:“爸爸,你一定要告诉我真相!”那会儿正是温雅和欧洋两个小孩子刚刚决定自己调查清溪镇的时候。
温父听到女儿的口气,当时没辙,他马上答应:“等你妈回来告诉你。”
等到温母回来后,他先支开温雅,然后火速和妻子串好口供。接下来他俩认真地告诉温雅:“外婆把你和一个亲戚家的孩子搞错了。
“哪个亲戚家的孩子?”
“老家的亲戚。”
“老家在哪里?”
“清……”
温父差点就要说出来的时候被温母打断了,“老家还能是哪里,老家就在h市!”
温母的一番说辞,把父女俩都怔住了。好在那个时候温雅还小,大人的三言两语马上就把她哄好了。
之后温雅再也没追问过,温父温母甚至庆幸,这事竟这么糊弄过去了。
这之后温雅是一半相信外婆把她和另一个孩子搞错了,一半坚信父母在骗她,加上欧洋那边迟迟没有下一步的计划,真相究竟是什么,温雅自己把自己搞糊涂了。
见女儿进了外婆的房间,温父这才和妻子说起心中的担忧,“罗老师你还记得吗?”
“罗老师?记得……”温母不解。
“他,唉……”温父叹了口气继续说:“又回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被调到h市实验中学了,这学期正好教女儿他们班。”
“啊?”温母大吃一惊,“这……怎么?”
“班主任在家长会上说了。”
“好,好吧,那也没办法了,不是吗?”
“除非……我们给女儿转学?”
“想都别想!”这个时候,温母脑海里想的是温柔。那个时候温柔差不多小学毕业,就去南方读书的吧,温母心想。所以她坚决反对丈夫的这个建议。
“让,就让他去?”
“你不是说……老公,那个时候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可以让罗老师被调走?”
“唉……”温父又叹了口气,“现在难办了。”
“……”温母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另一边,开好家长会回去的男人不比温父好多少,一进家门,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洋洋在学校里出事了?”女人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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