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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懵了。
她真的懵了。
这件事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
李羡鱼没再理会钟灵，他确定待会钟灵肯定会主动跟她搭话。
毕竟这身世，确实太过于离奇了。
“大师，我听段誉提及过一位吐蕃国师，佛家法号也叫鸠摩智。”李羡鱼看向鸠摩智，微笑说道。
鸠摩智沉默半晌，缓缓点头，说道：“不错，贫僧就是段誉世子口中的鸠摩智。”
“按照段誉所说，大师你的实力高深莫测，一个人便足以扫平天龙寺，您这么厉害，怎会落得如此局面？”
对于这一点，李羡鱼确实很好奇。
这里是西宁山城，他隐约觉得，鸠摩智落得这个下场，可能跟李秋水或者慕容复有关，亦或是不小心着了那些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道。
“施主谬赞了，贫僧过去的实力，远远比不得天龙寺诸位高僧。”鸠摩智摇了摇头，随后轻叹道，“过去，贫僧一直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以为自己的实力天下间少有人敌。
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一日，贫僧来此，遇到了一人，实力远高于贫僧。”
说到这，鸠摩智没再多说。
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他实在羞于多说。
李羡鱼眨了眨眼，忽地问道：“您遇到的那个人，应该是个女人吧。”
“嗯？”鸠摩智猛然抬头，看向李羡鱼。
李羡鱼微笑道：“还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你…认识她？”鸠摩智脸色变了。
“白衣服的女子？”
李清露眸光微闪，不知为何，她想起了自家皇祖母李秋水…自家皇祖母，便最喜欢穿着一身白色宫裙。
…
西域，北漠。
白驼山。
一条溪流里。
苦行僧右手触及到了李秋水脸上的伤疤，缕缕温和的真气渗透进李秋水的伤疤内。
“你……到底什么人？”
李秋水盯着苦行僧，眼里闪过无法掩饰的惊骇之色。
这苦行僧的真气，居然能够化解她的伤疤。
要知道，她脸上的伤疤，是巫行云那女人留下的，当初结疤之前，伤口处一直都有巫行云独有的真气肆虐。
以至于，任何灵丹妙药都无法令她脸上的伤口复原，只能留下这丑陋的伤疤。
苦行僧没回话，静静帮着李秋水修复伤疤。
好一阵后。
苦行僧收回了手，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李秋水当即俯身，趁着月色，看向溪水里的倒影。
原本因伤疤的存在而显得十分丑陋的面孔，变得一片光洁，久违的美貌恢复了。
李秋水内心的激动和欣喜无法掩饰。
欣赏了一阵后，她站起身，炽热地看着苦行僧。
“你治好了我的脸。”李秋水一脸感激，声音柔媚无比。
苦行僧双手合十，说道：“施主本来便是如此模样，贫僧只不过是取走了施主的执念罢了。”
“我想报答你。”李秋水柔声说道。
苦行僧看着李秋水，缓缓道：“如果施主一定要报答的话，应该报答佛祖才是，是佛祖指引贫僧来的这里。”
“报答佛祖？你想我怎么报答？”
“阿弥陀佛，贫僧所在的寺庙，还缺少一位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