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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啊？”
他语调轻幽幽地，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怎么会说那么奇怪的话。”
苏曼殊，“你一贯标榜自己善良，我想着劝你真的善良一回。”
宫卓卿忍俊不禁，“曼殊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都是跟你学的。”苏曼殊迎上他诡异的目光，坦荡地道：“宫总的报复心，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
“听起来像夸我，总感觉在拐着弯骂我。”宫卓卿笑容深了，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唇角处。
苏曼殊抓住了他的手，他只能将手放了下来，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他道：“我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时间是流动的，永远不会停止，就像海水不会保持静止。”苏曼殊笑着回答。
宫卓卿眼神阴沉，好半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少说扫兴的东西？”
苏曼殊仍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摇头，“不能。”
宫卓卿唇边勾勒出了几分浅薄的弧度，一只手拂过她的肩头，揽住了她的肩膀，“如果跟我结婚，愿意给我一个家，我就考虑你说的话。”
“什么话？”
“收手。”宫卓卿道：“让我有值得在意，想去保护的人，让我在做某些事情之前，还会有顾虑，我就收手。”
“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苏曼殊唇边挂着未消散的笑意。
宫卓卿顿时脸色变了，皱起了眉头，这女人每句话都带着笑，实际上嘴里说出口的每个字眼都冷冰冰地。
她才是把心思藏得最深的那个。
“别把话说太满，没到最后一步，你不知道生活会给你什么惊喜。”男人的唇凑到她耳边，撩拨地道。
“你说过，我是一个喜欢享受痛苦，让身边的人感受痛苦的人，你还说有一种方式很适合我，我会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你还记得这事。”苏曼殊抬起眉梢。
“你说的每句话，我都印象深刻。”宫卓卿跃跃欲试，“这里只有我们，你想跟我干什么，尽管说，尽管做。”
“我想限制你的行为与动作。”
这是她最初的想法，后来她不想实验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哦？”宫卓卿兴致高涨，突然疾步起身，走到沙滩上，然后张开双臂往地上倒去。
傍晚，点点细碎的阳光照在那神圣洁白的躯体上，男人俊美的脸庞沾染了晶莹的水花，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一扫之前的阴郁。
“你想怎么限制我？”
他呈大字型躺在沙滩上，并不介意纯色衣衫被弄脏。
越是未知的东西，他越感兴趣，期待她做点什么
苏曼殊抬脚，缓步走了过去，“你总是兴奋得让人害怕。”
“我总是期待和你的相处中，你会做出什么令我惊讶的事。”宫卓卿语气柔和，轻幽幽地：“我现在没有防备，你趁机掐死我，算不算为民除害。”
微风吹动了女人的长裙，走至近前，低头笑吟吟地。
他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裙摆，“听到我说的没。”
“听到了。”苏曼殊点点头。
宫卓卿瞳孔漾着别样的光，着迷地看着她的脸庞，目光贪婪地扫视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听到我说的了，怎么还是这个反应？”
“想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扯着她裙摆的手用力，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
她离他太远了，应该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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