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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动心了，感情也不能消融他早已面目全非的三观。
“你去当着他的面讲这句话。”
时越忙摇头，“不敢。”
乔远舟又笑了，冷冷道，“都是苏曼殊这个女人害的。”
发了疯一样突然闯入他们的生活。
苏曼殊喜欢隐私性极好，环境优雅的中餐厅。
帝嘉安特意选在了市中心，闹中取静的位置。
“你喜欢的中餐厅。”帝嘉安开口便是道，“在国外待了那么久，会想念中餐吧。”
“最近晋城又推出了不少特色佳肴，看看你喜欢什么。”
菜单放在一块雕刻好的木板里，设计的精巧又别致。
苏曼殊看了看。
帝嘉安不由得弯唇，“这家中餐厅在帝国很出名，以前就想请你到这吃饭，可惜一直没机会。”
没记错的话，他们在国内单独吃饭的次数少得可怜。
这是第二次。
上一次，就是她出国之前，说起霍铭的事情，他们才在一起吃了饭。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认识快两年多了。”
苏曼殊翻着菜谱，听到这话，抬眸，一眼望进了他眼眸的柔色。
他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改变不了身上清清冷冷的气质，他的着装很有品位，就算每天穿的颜色都差不多，也能从细节上分辨出款式的不同。
帝嘉安眼眸轻眯，“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就喜欢这样，突然看着一个人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帝少还是喜欢穿深色大衣。”苏曼殊莫名道。
帝嘉安情不自禁笑了，“原来我穿什么样的衣服，你都记得啊。”
“那你记得，我们上一次吃饭，谈论的话题吗？”
苏曼殊放下菜谱，双手交握。
“你和你兄长之间的事。”
帝嘉安摇头，又点点头，“他算是我的兄长。”
也不是兄长。
他们是朋友吧。
一种带着血缘关系，很亲近的兄弟，朋友情谊。
“曼殊，你能告诉我，在国外遇到了什么吗？为什么会突然回到帝国，你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吧，为什么会突然打算和宫卓卿结婚，为什么你们又反目了。”
“如今你回国，陪在你身边的人又是谁？”
“你打算和我订婚，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坦诚相待，如果一直让我猜测你的私生活，我会觉得很奇怪。”
又是那种距离感，即使她选择他，也依旧保持了那种距离感。
“订婚代表着以后会结婚，结婚了，便是夫妻，夫妻之间，即使有所隐瞒，也不至于像陌生人一样吧，曼殊给我的感觉，有时候像熟人，有时候又像陌生人。”
难得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苏曼殊拢了拢发梢，唇角弯弯，唇边高高扬起的弧度，好整以暇地。
“你想得好远啊”
“还没订婚，就想结婚。”
帝嘉安，“我不想落得和宫卓卿一样的下场，如果被选择了，就不想分开。”
“分开的滋味很难受，如果宫总尚在人世，想必他能明白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