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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什么？无非是和你有关的事，帝老夫人不赞同我们订婚的事，她怕我耽误你，这两年我的事，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你和我牵扯上关系，她担心我连累你。”苏曼殊说，“严格来说，我不是你的良配。”
“这么多年，帝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吗？青春期荷尔蒙躁动的时候，帝少没有遇到动心的人？苏柔和帝老夫人待在国外的那段时间，帝少也在，你们应该”
“没有说过话，没有见过几次面，没有动心。”帝嘉安迅疾接过话头，颇有种生怕被误会赶紧解释的意味。
苏曼殊唇畔溢出一丝弧，眸光里压着笑，“哦，这样啊。”
帝嘉安再道：“不然，我要像祖母说的那样做吗，和她在一起？那曼殊怎么办？”
“你那个时候又不认识我。”苏曼殊语气轻快。
“是啊，我没想到回国会遇到你，认识你，这种感觉真奇妙。”帝嘉安仿似是想起什么，“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想和我订婚，我都愿意配合。”
苏曼殊，“订婚不是结婚，订婚后，万一出现变数”
“我会生气的。”帝嘉安打断她的话，加重语气，“我会很生气很生气。”
“我们共同经历的并不多，我们在一起也不符合规矩，显得突兀，但感情本来就是一种解释不清的东西，不知道它在哪一刻自心中生根发芽。”
“当我无意中一次又一次的注意到你，忍不住关注你，所有的情绪在内心一点点地慢慢转变，那就是喜欢的开始吧。”
“曼殊，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我也没有对你一见钟情，我很明白内心真实的感受，每一次见到你的景象，每一次我们说过的话，每一次你出现在我眼中的样子，我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为什么会记得？如果你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为什么要记住你？”
这就是喜欢吧。
他的喜欢后知后觉，过程缓慢又克制，因为他不懂什么是喜欢，他需要漫长的时间，自己去领悟，发现那些情愫。
苏曼殊嘴角象征性地牵了牵，“帝少记性好，这些琐事都记得。”
帝嘉安旋即收回目光，清冷的脸上闪过一道复杂，“因为我们见面的次数太少了，少得可怜，所以每一次都令我印象深刻。”
“你会讨厌我，曾把你推向霍尤身边吗？”这是他在意的。
“不会啊。”苏曼殊果断，“我们是交易，没有那场交易，我不会和你产生交集。”
“帝少，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和交集，都需要纽带和契机，过程中少了任何一个环节，事物的走向都会发生变化，如果不是因为霍尤注意到我，你那么忙，哪有空认识我。”
“感情是无法克制的，对么？”听言，帝嘉安重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晚风吹来，她一头乌发松散开来，飘垂到肩上。
男人的指尖勾住那一缕飘散着的幽香，眼底的光忽明忽灭。
苏曼殊弯起红唇，“帝少不能克制了吗？”
“差不多了。”帝嘉安哑声。
指尖勾着那缕发丝吹散了，他垂着眸，清清冷冷的目光，映出了玉色的一片柔光。
红色非常适合她，雪肤红唇，如云霞般绚丽的晚礼服，得体的恰到好处，露出了颈项处的一片风光。
他摸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项链，“为什么不戴我送的？”
“下次戴。”
“今天过后，我要安排订婚的各项事宜了，曼殊，我再问你一次，确定不会反悔吗？真的要和我订婚，确定要这样做？”
“如果你骗我，我会很伤心的，很生气的。”
苏曼殊，“你生气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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