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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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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把药茶放在了桌子上,对谢景庭道:“督主有空便尝尝。”

他忙来忙去,谢景庭便在旁边看着他忙来忙去,应了一声,算作是答应了。

兰泽还叮嘱道:“督主不要忘了奴才的草,要每日出去晒太阳。”

他抱起来那盆肉虫草,上面的圆滚滚的叶都是他看着长出来的。

谢景庭又是应声,把兰泽的药茶放到了一边,靠近书案边有暗格,平日里茶水都放在那里。

兰泽不过是随意一瞥,他瞅到了一觉略微熟悉的东西,似乎是他之前送给谢景庭的芍药茶。

他瞅一眼记住了位置,打算下回回来的时候再看。

“督主不要忘记了。”兰泽交代完没有事了,他回去的时候睡自己的小床,留意着耳边的动静,在谢景庭入寝之后,他便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谢景庭的被子。

兰泽有些舍不得谢景庭,何况他喜欢挨着谢景庭睡,他抱着被子道:“督主,奴才想跟督主睡。”

过完年底,兰泽便十八了,在凡世能够成亲的年纪。

他睁着一双眼瞅着谢景庭,谢景庭未曾责怪他,对他道:“明日我会早起,兴许会吵醒兰泽。”

“奴才不介意,奴才明日走的也早。”

兰泽见谢景庭没有反对的意思,他便钻进了谢景庭被子里,先前谢景庭便说让他搬过来,回来之后谢景庭没有提过那件事。

如今兰泽要和谢景庭分开了,他便暂时不计较先前谢景庭欺负他,乖乖地躺在谢景庭身边睡下。

兰泽没有睡着,黑暗中很安静,兰泽悄悄地睁开眼,他在夜晚看着谢景庭的侧脸,谢景庭的眼睫很长,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

他忍不住悄悄上手摸,兰泽总觉得谢景庭太冷静了些,未曾跟他讲太多话,明明他明日便要走了。

谢景庭态度不冷不热,与先前一样,这般才不对,明明谢景庭前些日子还亲他。

兰泽这般想着,又想起来谢景庭做的混蛋事来,于是手上略微使力,他这般没有轻重,手腕很快便会握住了。

“兰泽。”谢景庭喊了他的名字,嗓音略微低沉,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塞回了被子里。

深沉的视线落下来,兰泽睁着一双眼,他看进谢景庭眼底,心里有些羞耻,半天才闷闷问道。

“今日为何督主不亲奴才了。”兰泽嗓音软声软气,小羽毛一般蹭在耳边,让人感觉像是在呼气。

他问出来这般的问题,又忍不住脸红起来,反正是谢景庭不对,只亲一回两回便是混蛋。

亲的太厉害也是混蛋。

空气中安静下来,兰泽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他害臊地浑身都热起来,慢慢地拽着被子往上想要遮住自己。

“这般……前几回我以为兰泽不愿。”谢景庭停顿片刻才开口,兰泽的被子被拉下来,他的手腕被轻而易举地按住。

兰泽的手腕放在脑袋上面,他的手腕被谢景庭按住,谢景庭对他道:“上回我见兰泽与贺大人如此亲近,我不知兰泽是否在他面前也是这般姿态。”

这件事终于被提起来,兰泽闻言忍不住道:“自然不一般。”

“督主上回不救奴才,奴才生气罢了,故意气督主。”

兰泽知晓自己从不能轻易拨动谢景庭的心。

他有些气闷,知晓自己理亏,他生气的没有讲话。

“兰泽上回也说了不愿意搬到正殿。”谢景庭不紧不慢道:“如今这是反悔了?”

兰泽总觉得这话怪怪的,他只是想谢景庭亲他一下,不然兴许回来又把他忘了,为何非要他搬来正殿。

他若是搬过来了,岂不是晚上谢景庭想欺负他便能欺负他。

“不要。”兰泽打算回自己的小床去,他的手腕还被谢景庭握着,谢景庭自然不打算放开他,他方起来,便被谢景庭轻而易举地拽进了怀里。兰泽只穿了一身里衣,谢景庭生的高大,轻而易举地便能将他笼罩,他闻见若有若无的雪枝香,对上谢景庭眼底,那双眼又黑又沉,像是两颗深邃的宝石。

气息掠过他耳边,让他有些不适,耳边跟着红起来,谢景庭低声问道:“这便生气了?”

“兰泽应当讲讲道理,原先……我未曾怪罪兰泽,兰泽还日日同我赌气。”

谢景庭嗓音平静,那张脸略微放大,明艳璀璨至极,气息跟着一并落下来,墨色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兰泽被吻住,他下意识地环绕住谢景庭,谢景庭前两回亲他总是忍不住地噬咬,如今却温柔下来,柔软的唇瓣碰在一起,兰泽被折着腰,小腿不得已分开。

谢景庭的话令他耳尖红了起来,前两回都是疼,如今不再是疼,便多了一些其他意味,兰泽眼中都是谢景庭的面容,不自觉地带了些依恋,气略有些喘不匀,发出的哼声比平日里软许多。

他被谢景庭揽着腰,整个几乎融化进谢景庭怀里,被谢景庭亲的几乎要晕过去,双腿软乎乎一团,不自觉地便缠了上去。

兰泽宛如勾人的妖精,谢景庭只略微停顿,便解开了兰泽的系带。

“督主……”兰泽细微的哼出来,他眸中湿润一片,他只是想谢景庭亲他一回,每回谢景庭都不按常理出牌。

如今要解他的衣裳,他忍不住担心起来,很快想到谢景庭是太监,他们二人也不能做什么,他按住了谢景庭的手。

谢景庭一次比一次过分,这不过第三回,便要解他的衣裳。

兰泽脸上涨红一片,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他按住谢景庭的手,谢景庭便停下了动作。

“督主,我们又不能做什么,不必解奴才的衣裳……”兰泽不想说他不愿意,他便找出来这么个理由,引得谢景庭定定地看着他。

兰泽略有些不自在,他没有做好准备,何况谢景庭总是忽冷忽热,若是谢景庭同他行了床笫-之欢,之后若是谢景庭抛下他怎么办。

“娘亲说了,不能随意与人这般。”兰泽移开视线,他指尖略微泛红,大半个人还在谢景庭怀里,讲话时还有些喘。

“这般,”谢景庭看着他,好一会才平静地说,“兰泽嫌弃我是残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