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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过了,我一口都没法吃,我想回去了。”一号委屈地看着停机坪方向,许星用脑机通知她偷偷付账,但只能看着三个人吃。
“在脑子里模拟一遍不就行了!”许星做出一个滑稽的表情看着一号,她看到后没有理会许星又说:“赤乌说过说话喝茶都是优雅的,却只让你会开口说话,她是不是个坏妈妈!”
“我要回去不和你玩了!”
“行了别给我闹了!你连你说的那个食物分解系统都没有你有什么食欲和味觉。”
“我有味觉!”一号纠正地道。
“我去租点装备我们上山。”
一处平坦的山脊上,地面有着厚厚的一层积雪,这里可以看到下方的营地不过是一个小点了,两人来到此处,许星带着护目镜穿的更厚重了些,包裹得像路边表演的皮套的娃娃一样,而一旁的一号还是在下方一样穿着模仿许星的衣服。
“你给我搞得像一点。像我这样子!”许星气喘吁吁地说完后吸了口氧气。
“少说点吧,你都快喘不过气,再说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我也不玩了!爬不动了!”许星说完躺在地上。
“这才哪到哪,海拔六千多米刚看见雪,你不去峰顶吗?”
“谁说我要去峰顶的,我专业训练都没做过,去什么峰顶!”
一号蹲下抓起一把有些坚硬的雪,下午的阳光洒得细小的冰晶上闪闪发光映射在一号的眼中。
“什么时候下新雪啊?”她来到正躺着休息的许星身边蹲下说道。
“怎么你想和我打雪仗?”
“对!”说着把手中坚硬的雪块丢到许星身上,衣服的厚度和弹性把雪块弹到一边。
“别,我怕被你弄个大雪球砸得起不来!”许星笑着说。
“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有了想法,自然而然就到了地方!”
“妈妈讲的故事都是飞快刻在记忆里的,让我的时间观念有着不确定性,而这里让我感到自然的缓慢,让我感觉到更多真实的东西。”一号站起身看向四周的一座座山峰,许星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静静看着抬起头眺望远处的一号,一号把目光落在许星身上,两人对视片刻。
“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许星笑着说。
“花朵可不配在你脸上绽放!”一号蹲下身把许星黑色护目镜从眼部位置移头上又更加认真的说:“你的眼睛比天上的太阳还明亮!”
“停!说得我都不想起来了,别整什么花样了,我们这就回去!”许星说着就要起身。
“我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话!”一号崛起嘴巴把许星按在地上。
“行你继续,我再躺会儿!”说着又拿起面罩吸了口氧气。
“动物的自然法则我在刚才的路途中看完了,那些让人感到恐惧的死亡、杀戮或者战争对我而言也成为了沧海一粟,在整个生物进化史中也是微不足道的事,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这并不会影响到我对这个世界的感官,只能影响以后对事物的判断和决策。”
“你大脑在哪里,我去傍边搞搞研究也增加一下……”许星的玩笑被打断。
“我还没说完!动物界的孩子都有它们的爸爸妈妈,你看我是不是缺个爸爸?就是你了!”一号说着表情从严肃变成了嬉皮笑脸。
“扶我起来,我要离开这里!”
“不行,你要给我取个名字才能起来,我是认真的!”一号又变成认真模样注视着许星。
“行,那叫赤一吧”
“这不是一样嘛,换一个!”
“那就叫赤娅”
“为什么,有什么含义吗?”
“赤,代表你妈妈也代表太阳。娅,代表地球。”
“不对,按照您目前所在的这个社会我应该和爸爸姓吧!”她认真地说让许星看不出是在酝酿其他情绪。
“我比较喜欢这个名字!”
“那好吧!”赤娅把许星扶起来又说:“这都是过期的装备了重死了!不搞个纳米材料的衣服,薄薄的一件到山顶都没问题。”
“那要多贵啊?你觉得山下营地有?”
“好吧我价值观要纠正一下!”
“走吧,下山!”
“刚才你有没有生气啊!”赤娅又认真地对着许星说。
“没有,我只是在想回去用什么枪打爆你的头!”许星微笑说道。
“哦这样啊!那回去你李将军一起来打我吧!但是我的头可不是泥捏的…”赤娅露出可爱调皮的样子嘻嘻地笑了起来。
欢声笑语中两人从这平坦的地方走向山下,影子在下午的阳光下拉得很长,两人的背影从此处望去越来越小!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