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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泡在药桶里，皮肤都泡皱了，一身的草药味。
秦暮言打开手机，看到陈教授发过来的信息。
“还想回实验室吗？”
秦暮程点了点头，他没放弃重新回实验室，如果可以他想尽快回去。
现在进行的项目是他的心血，很多个难题都是他带着团队熬夜解决的。
“那你一会儿收拾一下，直接回去。”
秦暮程怔住，这才几天，难道他的毒素没办法清除了？放弃治疗？
“可以回实验室了？我的……”
秦暮言走到他附近的机器，打印出了最近的血液报告，递给他。
“定时回来复查，吉里的电话我一会儿发给你。”
“你血液里的毒素，已经不影响你正常生活了。”
秦暮程接过报告，扫了一眼，眼眶红了。
秦暮言把报告抽了过来，扫描了一下，传回总部。
所有的数据她都要传到那边，让那边做详细地分析。
这边的仪器比较限制，之前她还想直接把她哥送总部那边。
“辛元……”
秦暮程欲言又止，因为过于激动，脸和脖子都红了。
“不知所踪。”
秦暮言并不打算告诉他，徒增烦恼，没有这个必要。
“是不是他还做了其他事？”
她抬眸看向秦暮程，难道他还知道什么？
辛元不可能跟他说，仅仅因为嫉妒就灭口，这个理由还有点牵强。
“你知道什么？”
秦暮程眼皮直跳，他不过是猜测，当时看到的不过是个背影，
在实验室附近的一个咖啡厅，那个人走得很匆忙。
“之前看到他把一份文件交给一个r国人，不过应该不会是重要资料……”
秦暮程说完，连自己都不太相信了，仔细想想总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会知道是r国人？”
秦暮言打开陈队的对话框，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往r国那边查查。】
“我看到了那个人手上的标志，行礼时像r国人。”
秦暮程额头冒出细汗，后背的冷汗也冒出来了。
如果真跟r国有关，那他们现在的实验项目会不会泄露？
“哥，你把脑子遗忘在实验室项目里了？”
“连最基本的保密协议条例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