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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次，她撞破了诺可迪的病毒研发实验，那种疯狂的眼神，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后怕。
“叮……”
秦暮言怔了一下，看了手机上的视频邀请，按了绿色的接通，
“在实验楼？”
司擎洲盯着她眼底还未散去的寒意，黑眸一沉。
后面的背景正好能看到门牌，这是医学系感染实验室。
“嗯，可能这几天都会在这边。”
秦暮言靠着栏杆，晚风吹乱她的头发，一直往后，月光下，留下剪影。
寂静的走廊上，白炽灯晃着，光影摇曳。
“今天的治疗顺利吗？”
秦暮言点点头，算是顺利吧，至少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照顾好自己。”
她眼眸微暖，抬脚走到路灯下，屏幕里的影像瞬间清晰。
司擎洲看着她嘴角的笑，黑眸微顿，心像被羽毛轻拂过一样。
隔着屏幕，还能撩他的心。
这种感觉还挺新鲜，他甚至不舍得去压制。
“司学长，犯规了。”
秦暮言眼眸闪着微光，逐渐扩大，靠着墙，斜睨着屏幕里的人。
白色的衬衫，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三颗，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凹凸的胸肌。
懒懒地靠在阳台，黑眸深邃，喉结缓缓滑动着。
“暮暮，什么规？”
司擎洲低笑了一声，看透她眼眸里的光，还有她肆无忌惮的打量。
“乱撩，容易走肾。”
她清冷的声音带着情绪，好像很不满的样子。
司擎洲看着她拉近的五官，又长又密的睫毛垂下，又掀起，轻轻拂过他的心，喉咙突然干涩。
红唇对着镜头抿了抿，好像在对着镜子查看是否干裂。
眼尾潋滟，轻挑了一下，很满意。
“暮暮，你这是反撩回来？”
秦暮言微顿了一下，看到他眼底的欲，还有紧绷的下颚线，差点把手机扔掉。
声音嘶哑，喉结缓缓滑动着，像在极力克制。
镜头往下，又迅速往上，看到他嘴角勾着笑。
秦暮言愣了一秒，这么容易……
“看到了没？自制力清零。”
她垂眸，确定之前有自制力？一直是零……
“以前有。”
秦暮言抬头看向屏幕，读心术？竟然猜到了。
司擎洲黑眸的笑蔓延，心思都写脸上了，很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