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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浩气律所还亮着一盏灯,另一盏灯忽亮忽暗、来回跳跃。
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葛小伍一个人留下来收拾残局。
这两年每次律所被砸最后都是他打扫干净的,包括修桌椅板凳电脑,以及门外的那块饱经风霜的律所招牌。
“哎,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总是我呢?”葛小伍一边扫着地,一边感叹人生不如意。
老板走了,他的冬哥也走了,都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一点都没有要和他一起打扫的意思。
都什么人嘛!
他越想越生气,一怒之下把扫帚扔了出去。可扫帚落地的同时,头顶上的两盏灯几乎同一时间砰的一声灭了,把他吓了一跳。
更吓人的是——
他一抬头,正好对着律所的玻璃大门。
而那扇玻璃门上却印着一张狰狞恐怖的女人脸,还披头散发的。
“啊!啊!啊!”可怜的葛小伍吓坏了,一屁股跌在地上,惊恐地大喊大叫。
门外的蔡童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太暗了所以她才凑到玻璃门上去看,结果好巧不巧的刚好屋里的灯全灭了,而里面就传出了杀猪一样的惊叫声。
“喂,搞什么啊,怎么灯全灭了?”
她赶紧推开门进去,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
漆黑一片的屋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葛小伍看清楚她的脸后也不再怪叫。
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蔡童,说:“是你啊。你干嘛吓人啊?你知不知道你要吓死我了?”
蔡童哈哈大笑:“原来你胆子这么小。”
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所有的事都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压力大得不得了。而这个律所,这个不太正规不太正经的律所,这些自带沙雕、搞笑属性的人,倒是给了她些许放松和安慰。
葛小伍没好气地瞪了她几眼,蹦蹦跳跳地奔到门边按开关。
不管按几次,两盏灯都不亮了。
彻底坏了。
蔡童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们人呢?”
葛小伍说:“走了。”
“走了?去哪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这个呢?”蔡童掏出几张大红色纸币,在葛小伍面前晃几下。
葛小伍瞬间破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老板又去赌了,哎,他说一定要连本带息一次性赢回来,真的是没救了。至于冬哥,他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没人知道他到底干嘛去了。”
蔡童:“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钱给你。”
“行,但是我们能不能去外面啊,这里太暗了太吓人了。”
“你怎么胆子这么小?哈哈!”
“你不怕的吗?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女人不都应该尖叫一声然后扑进男人的怀里的吗?”
“看泡沫剧看多了脑子浸水了吧你!”
应葛小伍的要求,俩人走了出来,站在路灯下说事。
蔡童说:“我问你,那个叫你们跟踪调查我的人到底是谁?”
“嘘。”葛小伍紧张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左顾右盼。
“放心,这里没其他人,你就放心说吧。我不会跟你们老板说是你说的。”
葛小伍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想骗你,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在为谁打工。”
“什么意思?你在敷衍我吧?”
“我没有骗你敷衍你。那个人很神秘的,每次来活都是找的公用电话打来的,而且声音也处理过了。”
蔡童越发的好奇了:“那你们是怎么交接的呢?比如说你们把调查情况怎么交给他?他怎么把款子打给你们的?”
“哎,别说了,说起这个就伤心。”葛小伍眼泪汪汪的,快哭了。
“怎么了?”
“他最近都没联系我们,只给了十万块余下的钱一分都没给。这都要怪你,你一个外地人好好的来这捣什么乱啊?”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这样的。”葛小伍想了想,说,“他们给的是现金,是寄快递寄过来的。我们查过了,快递面单上写的地址和名字都是假的。”
“怎么搞的跟地下工作一样?”蔡童皱了一下眉,又问,“那你们是怎么给他情报的,呸呸,调查结果才对。也是快递给他?”
“我们不知道他住哪,叫什么,怎么快递啊?”葛小伍说,“他叫我们把资料和照片用信封袋装好封口,拿去镇上的邮政局,塞邮政局外面的邮筒里就行了,会有人来取的。”
听到这,蔡童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她冲葛小伍勾了勾手指:“想不想赚更多的钱?”
“想啊!”葛小伍已经三个月没工资拿了,穷得叮当响,就连脚上穿的袜子破了几个洞都不舍得丢。
蔡童把自己的想法和葛小伍说了说,葛小伍听完惊讶得直摇头。可在蔡童的竭力怂恿下,葛小伍终于被说服了,看在钱的份上,他决定配合蔡童搞事情。
……
镇邮政局。
邮政局大门紧闭,工作人员早就按时下班回家了。
大门前,也就是路边,有个年代久远的邮筒,刚刚刷过新漆。
这是林海镇上唯一一只邮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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