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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个人影从眼前飞跑而过,韩冬抢在他前面来到了蔡童身边。
唐忆江的脚步缓了下来,他站在那,一动不动,一股股的寒意从脚趾头一直传到头发丝。
韩冬叫蔡童拦住朴仁火,但他没想到他的小女友竟然这么勇猛,直接开车去堵人了。
他觉得事情不大秒,小女友要出事,就借了个单车一路赶来。
“童童,你没事吧?”他冲将过来,发现一脸痛苦的小女友被安全带卡住了出不来。
他研究了一下安全带和插扣,从地上找了块石头,对着插扣一通狂砸。
啪嗒一声,插扣被砸开窍了,口子一开,吐出了安全带。
获救了的蔡童喜极而泣,扑进了韩冬的怀里。
“阿冬,阿冬,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瓜,有我在呢。”韩冬边哄着边把女友从车子里抱出来。
蔡童吓坏了,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男友的身上不肯下来。
站在远处的唐忆江自知又晚了一步,心痛到不能自已,一阵冷风吹过,他咳了起来,咳得很是厉害。
同事小军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哥,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那支花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他听不进去。他就是单恋她,又怎么样?
……
蔡童和钱胖子去医院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然后被传唤到派出所做笔录,做完笔录已经天黑了,外面又飘起了雪花。
唐忆江没有负责对他们三人的讯问,所长给了他其他的活。
做完所长交代的事,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雪又在无声无息地下了。他想起来蔡童好像没带伞,就带上自己的折叠伞奔了出去。
此时蔡童、韩冬还有钱胖子正好做完笔录出来,三个人站在台阶上,看着这漫天飞雪,有些犯难。
韩冬的车停在大铁门外,从派出所的办公区域到韩冬停车的地方,有点远。
下雪了,路上又泥泞,他们三个谁都没带伞。
韩冬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遮在女友头上,俩人相视一笑,一头扎进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快活得像两匹奔跑在芳草鲜花中的马儿。
钱胖子没办法,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心里一万个苦说不出。
唐忆江拿着伞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韩冬脱下衣服遮在蔡童头上,俩人在雪中狂奔的一幕。
终究还是晚了。
他自嘲般地笑了。
韩冬三人顺利到家,贴心的葛小伍已经做好了一桌好菜等着他们。
忙活了一天没怎么好好吃饭的蔡童闻到饭菜香饿得肚子叽里咕噜地叫,刚进门就嚷嚷开了:“小伍,你真好,饭都做好了!”
系了围裙的葛小伍从厨房里端饭菜出来,笑着说:“是冬哥让我做的,你要谢就谢冬哥。”
韩冬马上凑到她面前,卖萌似的冲她眨了眨那双迷死人的眼睛,像是在讨赏。
蔡童轻轻推开他,对葛小伍说:“我谢他干嘛,饭是你做的,当然要谢你啦。”
韩冬说:“白天还抱着我求安慰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好吗?白天情况紧急,再说我得救全靠胖子,如果不是胖子及时扑灭火,我就有可能撑不到你来救我了。”蔡童躲开男人咄咄逼人的眼神,屁颠颠地跑进厨房拿了四副碗筷出来。
经过一天的休整,她恢复如常,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可见一斑。
钱胖子接过蔡童递过来的碗筷,给自己盛了一碗鱼汤,笑呵呵地说:“蔡律师,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要好好报答我啊?”
蔡童翻个白眼:“给你颁个好市民奖怎么样?”
“财大气粗的蔡律师,来点实际点的不行吗?”
“胖子,你怎么这样啦,我才投了钱在你的那个什么保安公司里呢。话说公司办得怎么样了?手续都办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张?店面装修了吗?员工招了吗?第一单生意有着落了吗?”
“打住打住。我的姑奶奶,你放心,手续正在办着呢,那个店面也叫了人来装修。反正我保证你的钱不会白丢的。说不定啊,一个不小心我们公司就成了全华国最大的保安公司了,到时候蔡律师,你就等着躺在床上数钱吧!”
“你就吹吧你!”蔡童举起茶杯,“各位战友,举起你们的茶杯,让我们为了将来躺在床上数钱的日子干杯!”
“干杯!”其他三人受到极大鼓舞,纷纷举起茶杯,以茶代酒,互相敬茶。
晚饭过后,韩冬为了支开讨厌又黏人的钱胖子,命令钱胖子帮葛小伍洗碗,自己则拉着蔡童的小手上顶楼了。
蔡童挨着韩冬坐在暖棚里,抬头望着乌漆嘛黑的夜空,听雪花温柔无声地落在暖棚上,心情好极了。
“阿冬,等查完瑶瑶的案子,你跟我回金州好不好?”
韩冬有些吃惊:“为什么?”
“带你回家见我爸妈啊,傻瓜!”蔡童娇羞地笑了。
“好啊。我这样又英俊又有能力的女婿,你爸妈见了一定满意得不得了,当下就要把你嫁给我。”
“不要脸。”蔡童嗔怪,把头一歪,靠在了男人坚硬的肩膀上。
“阿冬,以后我们买个带院子的房子吧。院子里你可以种花种草种菜,每天上完班回来我可以帮你浇浇水、除除草、施施肥什么的。我们的房子不用太大,够住就行。我们的房间我想装修成简约风格,挂上你画的画,连着阳台的地方做个落地玻璃窗,阳台不要包起来,我想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玻璃窗外面美丽的景色。婴儿房一定要紧挨着我们的房间,我想装得卡通一点活泼一点,房间里摆满玩具和小车,地上铺爬爬垫,这样孩子就能在垫子上自由快乐地爬来爬去了……”
蔡童越说越起劲,等反应过来讲孩子的事不太合适时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