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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瞎了眼，才会放着司衍不选，选择言褚墨这种人。
言褚墨也就只有脸还能看了，靠着一张脸蒙骗了他天真的妹妹，其他哪还能找出一丁点优点？
病床上，言褚墨重新戴上了框镜，下达了逐客令：
“小少爷，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先出去了。”
每次从言褚墨的嘴里听到‘小少爷’这个称呼，凌绯寒都感觉他似乎是在嘲讽自己，可他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接受。
凌绯寒攥了攥拳，冷冷朝着病床上的男人瞪去：
“如果不是为了槿夕，你以为我会想看到你这张脸？算了，我直说了，槿夕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如果你中午之前没有去探望她，就算是绑，我也会把你绑过去，听明白了吗？”
“凌少爷。”
殷宁在这时出声唤住了凌绯寒。
凌绯寒侧目看向了她，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发言。
殷宁朝着病床的方向看了一眼，清清淡淡的嗓音微微递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言少爷的后腰中了一枪，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了这间病房。”
估计言褚墨现在动弹一下都得小心翼翼，更别说其他了。
闻言，凌绯寒倏然眯起了冰绿色的瞳眸，抓住了话柄：
“殷小姐，你怎么会知道他中枪的伤口位置？”
为什么？
因为她就在现场，亲眼看着他中了那一枪，后来又目送着他被送上了救护车。
不过，殷宁斟酌了几秒后，选择避而不谈。
“这与你无关。”
面对凌绯寒，其实她是有些心虚的。
毕竟他妹妹凌槿夕被吓到昏厥，她得承担一半的责任。
刚刚听到凌槿夕的状态很糟糕，她不由得在心中轻叹了一声。
见凌绯寒一直不依不饶，病床那边传来了一道冷淡的男音。
“小少爷，昨晚是殷小姐救了槿夕，槿夕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也很担心她，但的确如殷小姐所言那样，我现在无法自如行动。”
说话的同时，言褚墨点亮了手机屏幕，扫了一眼屏幕上时间，快到午饭点了。
他点开了一个聊天框，向属下传达了一条指令，接着便熄灭了屏幕。
“所以，小少爷，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先离开了。”
凌绯寒再次抓住了重点，不可思议地望向殷宁。
“你救了槿夕？网上那条视频里的那个黑衣女人是你？”
他知道殷宁有点身手，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隔着那么远，在那种疾速下，仅用一支签字笔就扎穿了他的机车轮胎。
但是……
没想到，今早在网络上疯狂流传的那条视频里从背后袭击尤加小公爵、解救他妹妹的女人，竟然也是……殷宁？
殷宁没有否认，不紧不慢地将双臂环抱在了胸前，淡漠地盯着他俊美的面庞：
“你的话也太多了，小少爷，病人需要静养。”
凌绯寒深吸了一口气，放弃继续和殷宁沟通的想法。
他实在不明白，司衍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上这种冰山一样的女人，除了长了一张极其妖冶、祸水一样的脸，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以外，实在找不出其他吸引人的地方。
凌绯寒盯着屋内的二人看了一会儿，再待下去估计他真的会被气死吧。
于是，他利落地转过了身，迈步走向了门口。
临走前，他握着门把手，回过头冷冷地扫向了言褚墨：
“既然你不能行动，那我待会想办法把槿夕带过来，这样你就没有其他借口了吧。”